nbsp;“我的宫铃,我的宫铃!”
“师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绝望地活着。”
长留大殿上,她容貌尽毁,绝情池水的伤疤在她的脸上肆虐。她与他对峙站着,她想告诉他,她的心意,她不求他的回应,只想让他知道。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我只相信你!”
“师父,其实小骨一直……”
他一剑刺入她的胸膛,那牵绊着两人心的宫铃也应声而碎,就如同她的心一般。他怎么会不想听到她对他说她爱他,只是他怕,他害怕她说出那句话后,他便再也没有立场保护她。
一幕幕回忆在脑海里回放,他竟觉得心像被一柄利剑剜过,疼痛无比。此刻,他只想立刻回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可正当他打算告辞离开时,却惊奇地发现宫铃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裂痕。这些裂痕像是刻刀一样一刀一刀刻在白子画的心里,好像随时都在提醒他他对小骨造成的伤害。
白子画一时不知所措,愣在那里。老妇人似乎看出了白子画的心思,缓缓道,“这铃铛上的裂痕看来是消除不掉了,有的时候,东西就像人的感情一样,碎了就是碎了,即使重新拼起来,也是有痕迹的!”
“有些时候,东西就像人的感情一样,碎了就是碎了,即使重新拼起来,痕迹也消除不了了。”这句话说的白子画心里生疼,虽然知道小骨已经原谅他了,但是当他看到宫铃上的裂痕,又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刺痛。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老妇人似乎十分享受白子画痛苦的样子,她面不改色,只是这么幽幽地抛出一句。
白子画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那个老妇人。那老妇人也不看他,继续说道,“配合我的方法,渡你的仙力给它,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寻常人,你渡百年仙力给它,引导它有仙的意志,能够自我修复!”
白子画突然微微一笑,回过神来,他淡淡地说,“好,我明白了!请指教!”
那妇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从另一只陶瓷罐中取出一枚黑色的蛊,再和宫铃一起放进面前的制蛊罐里,对白子画说,“好了,可以了!”说完那老妇人就淡定自若地走出房门。
白子画面对着宫铃,淡定一笑,双手翻掌,一股苍劲有力的内力宛如一股清泉一般缓缓注入装有宫铃的制蛊罐。
不消一会儿功夫,白子画手握宫铃站在木屋门口,温暖地笑着,那宫铃真的回复了最初的样子,晶莹透亮,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这是它最初的样子。现在,宫铃回来了,断念也回来了,我们,也应该会好好的!
木屋内,老妇人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枚和宫铃一起吸收了白子画仙力的蛊,满脸邪笑,自言自语地说:“你们要聚魂蛊,我也要聚魂蛊,全南诏就这一颗了,没有你的仙力,哪里能这么快练成!白子画,我真是要谢谢你了!”那个老妇人说完竟化作一缕青烟钻进那枚聚魂蛊中,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