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更盛,他向李儒说道:“要不,打个赌?”
李儒差点就被贾诩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向贾诩没好气地说道:“这种事是用来打赌的么?搞不好你我的性命都要交代掉!”
贾诩急忙向李儒摆了摆手,示意其稍安勿躁,然后自己向着西边比了个手势,说:“放心,已经搞定了。”
李儒见此,心中才稍微安定,结果这时那贾诩又向他说了句:“打个赌?”
“噗!”
李儒被贾诩这样子一下逗笑了,向其问道:“赌什么?”
贾诩轻啜了一口手中的青梅酒,说道:“赌这些人能不能攻入未央宫见到天子,依吾来看,这些人定然是攻不入那未央宫的。”
李儒思索着说道:“最近小皇帝可是笼络了不少人,里应外合,攻入未央宫应该不难,张济和胡轸两位将军的手下可都是要等胡人全都进城了之后才会动手,若是没有臂助,吾倒是觉得,就那五千从凉州过来的士兵,肯定顶不住两万胡骑的进攻。”
“好!”
贾诩一拍桌案说道:“那我们就此说定,时候谁输谁去向主公请罪。”
李儒疑惑道:“请罪?请什么罪?”
贾诩瞥了李儒一眼,说道:“怎么?忘了主公将这两万胡骑留在长安的用意了?这残害同僚、屠戮百官的罪名,你打算让主公来背?”
李儒顿时一阵无语,良久,他指着贾诩骂道:“你个老狐狸,想的可真够长远!”
大雨噼里啪啦,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距离未央宫最近的长安城门,章城门
此时负责守门的一屯士兵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换岗,这时,从城内的磅礴大雨中过来一队持刀的甲兵,为首的一个汉子向着守城的屯长说道:
“奉执金吾之命,来接替章城门的守卫之职!”
那屯长看着汉子手里的执金吾令牌,疑问道:
“搞错了吧?我们的主帅是张济将军,张济将军没有通知过我们说会有执金吾派过来人接管城门啊。”
那汉子说道:“错不了,是大将军府签发的调令。”
“嗯?”
那屯长一听顿时更加猜疑了,他向着眼前的汉子问道:“大将军府什么时候会给执金吾发调令了?大将军的调令向来只有两个人有资格签发,一人是李廷尉,另一人是太尉杨彪。”
那汉子一听,顿时面露喜色说道:“不错,这就是杨彪杨太尉的亲笔手书,交由执金吾执行,不信你看!”
那屯长缓缓接过汉子手中的调令,不过他却是看都没看,便将其扔到地上的雨水之中,然后一边后退一边拔出了手里的佩刀,冷声向着汉子说道:
“大将军府的调令,只有尚书令贾诩或者廷尉李儒有资格签发,吾刚刚不过是随口提了个太尉杨彪,汝到底是何人?!”
说完,这屯长还一声大吼:“警戒!”
顿时,多有守城的士兵纷纷对这伙甲兵警惕了起来。
那汉子眼见自己手里那调令成不了事,当下也不啰嗦,一把抽出腰上的长剑,然后嘴里大声一吼: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