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乐浪海上有瀛洲人的船,那几句话完全是在诈这眼前的斥候,结果没想到还真诈出东西来了。
那公孙恭的信上写道公孙度与瀛洲人并没有谈成,一时心中憋闷要在乐浪多住几日,还用公孙度的名义让公孙康过去陪同,此时公孙康拿着那公孙度写来的一纸书信只感觉有些烫手。
公孙康暗自抚平了一下心绪,向那斥候问道:
“有多少瀛洲人在乐浪上了岸?”
“好、好多......”
啪!
公孙康一巴掌甩在了那斥候的头上,然后一把抢过一个亲卫手里的挎刀,将刀刃放在那斥候的手指上,狠声问道:
“好多事多少?!”
“大公子小人真是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啊!但是据小人估计,最少也有七八万,甚至更多!”
当啷——
公孙康手里的挎刀无力的掉在地上,良久,公孙康向自己的亲卫吩咐道:
“拉下去,砍了吧。”
“诺!”
片刻之后,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端到了公孙康面前,公孙康摆摆手,让人端了下去。
“二弟,何以至此啊......”
公孙康看着天上的云朵默默念道,少顷,公孙康转身向亲卫命令道:“备马!出城!”
一刻钟后,公孙康领着一队骑兵冲出了襄平城,向着西边的官道一路疾驰。
“报!辽西军情!”
第二天夜里,公孙瓒州牧府上,忽然一道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里原本的宁静。
砰!
公孙瓒一把推开了自己的房门,从面前的斥候手上接过了那从辽西传来的信函。
“哼!辽西军情?不用想,肯定是公孙度那老贼又不老实了!这么多年,他公孙度就没赢过吾一次,这次吾非要将他打趴下!”
公孙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信函,但是当公孙瓒看完那信函之后,刚刚的火气已经完全消失了。
公孙瓒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向左右命令道:“备马,连夜赶往辽西!”
片刻之后,公孙瓒带领手下白马义从从右北平出发,星夜赶往辽西。
在天快亮的时候,在辽西郡的阳乐城,公孙瓒见到了轻装简从过来见自己的公孙康。
这辽西郡是公孙瓒的地盘,阳乐作为面对辽东的第一重镇更是有公孙瓒手下的田楷坐镇,而那公孙康竟然就带着一队亲卫跑到了阳乐城,向田楷说他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见公孙瓒,田楷不敢耽误,便连夜写了军报发往右北平。
当下公孙瓒和公孙康一见面,公孙瓒开口问道:“贤侄,不跟着你父亲怎么连夜跑来我这?怎么,同为公孙一姓,不打算跟你父亲那个公孙了?”
面对公孙瓒的奚落公孙康公孙康无奈苦笑道:“公孙州牧,末将现在无心与您说笑,您且听我为您道来。”
之后,公孙康便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一一说与公孙瓒听,包括那瀛洲人的事情。
公孙瓒听完,瞪着眼向公孙康说道:“贤侄,你这话吾听下来,怎么发现,合着你们辽东那边的公孙一家除了贤侄你就没一个好东西啊?”
公孙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