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卒慌乱的向前奔跑,颜良及身后一干骑兵疯狂的在后追杀,此时颜良尽是鲜血的脸上全是狰狞,他手里长刀轻而易举的带走一个又一个冀州军的生命。
“杀!都给我杀!”
“传令全军!攻破馆陶,屠城三日!”
一时杀得兴起的颜良举起手里长刀向着身后的骑兵命令道,顿时从颜良身后的骑兵之中爆发出一阵冲天的欢呼,屠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无节制的屠杀、掠夺和欲望的释放。
一时间,渤海骑兵追杀起眼前的冀州士卒更加起劲了,若不是前方是山林,战马行进不便,只怕这些冀州军卒会死伤更多。
当颜良下令停止追击的时候,众人向身边望去,一路上躺着的尽是冀州军的尸体,这一战,颜良手下骑兵折损大半,还剩千余,而冀州军丢下的尸体足足有三千余具。
一战折损将近两千骑兵,即便是对财大气粗的袁绍而言,也足以令其心疼不已,颜良甚至已经能想到袁绍对自己打发雷霆的样子,于此,颜良更加痛恨那伏击的薛牧。
“去,把他薛牧的脑袋给吾找出来,用长矛挑着,放在军阵最前方!”
颜良一声令下,不久便有两个骑兵将薛牧的脑袋找了过来,只不过此时这薛牧的首级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被颜良一刀劈成了两半。
两个渤海骑兵一人抱着一半,来到颜良身前,而看到薛牧的首级这个样子颜良似乎心中好受了一些,他狞笑道:
“找个会针线活儿的,缝起来!”
半个时辰后,回合了步军人马的渤海袁军来到了馆陶城下。
从清渊境内跑回来的溃兵已经将薛牧战死的消息传了回来,但是当馆陶一众守军亲眼看到薛牧首级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薛牧平日里主政阳平郡,无论是偏院的小县还是这郡治馆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薛牧贤名,而如今薛牧人头被人挑在长矛上,尤其是那一道道针线缝合的伤口,这一幕幕看在馆陶将士的眼力无不异常心痛。
“那、那是薛太守啊!”
馆陶城楼上,阳平郡郡丞孙乐捂着自己心口悲痛地说道,他身后,一众将士纷纷低下头不忍去看薛牧的首级,其中一个壮硕的军将气愤地一拍身前城墙,骂道:“给吾打开城门!吾要去为太守报仇!”
说着,这军将提着手里的大刀便向下走去,他身边的两个军将一把将其抱住,说道:“二虎,城门已经封死,你出不去的。”
那被唤作二虎的军将一听,然后看了看身下的城墙,向身后的士兵下令道:“取个筐子来,将吾从这城墙上放下去!”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此时同样在城头上站着的郡丞孙乐和长史吴斌,孙乐和吴斌相视一点头,吴斌让人去准备吊筐,孙乐转身向二虎说道:“二虎,吾祝你旗开得胜!”
二虎向孙礼一拱手,然后便钻进了吴斌让人为其准备的吊筐,随后吊筐缓缓从城头放下,城外的颜良看着,不由得露出一丝狞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二虎下了城后,提着手里大刀便来到袁军阵前,手里长刀指着颜良骂道:“贼子安敢犯吾州郡?!今日定斩汝之狗头为吾家太守雪恨!”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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