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大殿之内,韩馥刚刚松了一口气,此时他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阵轻松,等袁绍到了冀州,所有麻烦事就由他去操心好了。
想着,韩馥又看到了袁绍的那一封书信,对嘛,你既然有野心,那就将整个冀州全都拿走,你单单向吾要两个郡是什么意思?
按照韩馥的脑回路,将冀州牧的位子让给袁绍,最少自己能得一个让贤的美名,而若是今日他袁绍要一个郡,韩馥给了,明日再要两个郡,韩馥又给了,那天下人还不都以为韩馥软弱无能、甚是好欺负?
这下好了,自己名声有了,地位想必那袁绍得了冀州也不会太过于亏待自己,而所有的烦心事什么华雄、什么公孙瓒都让那袁绍处理去吧!
韩馥转身看了看自己所处的这大殿,恍惚又想起那日自己刚刚入住冀州的时候,忽然,一道急促的声音向韩馥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主公!主公不好了!”
一个侍从慌乱地从殿外跑了进来,韩馥转过身看到这侍从慌张的模样顿时有些不满,好歹自己是堂堂一州之牧,这大殿之上怎么能如此不守规矩?
当下韩馥向那随从斥责道:“大殿之上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那侍从被韩馥一顿呵斥,顿时收身站定,然后一步一步走入殿中,他那不断颤抖的胳膊却是向左右人表明,这都是他强装出来的镇定。
韩馥向那侍从问道:“发生了何事?”
那侍从战战巍巍向韩馥说道:“主公,刚刚那位从冀州过来的先生,在府门前被人取走了脑袋。”
“什么?”
韩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他一皱眉问道:“什么叫被人取走了脑袋?这什么意思?”
韩馥刚刚问完,马上脑子里响起一道霹雳之音。
“什么?!”
“你是说那荀谌被人杀了?!”
侍从慌张的点点头,说道:“是的。”
噗通!
韩馥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顿时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同一时间,在邺城的一处角落里。
刘备虽然官为清河郡丞,但是自从刘备到了冀州,韩馥就为刘备在邺城之中准备一套不小的宅院。
眼下韩馥让刘备出发戍守壶关,原本一行人应该已经奔赴壶关,但是恰巧前些日子赵高身体有些不适,因此刘备和关羽经先领着人马前去接替了张郃,让赵高先在邺城养病,并留下了张飞照应他。
原本刘备是想将养由基带走的,但是那养由基就是死守在赵高面前无论刘备和赵高如何劝说,那养由基就是不离开,结果刘备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先和关于去了壶关。
此时在刘备的这套府宅的一间偏房内,赵高正把玩着手里荀谌的人头,面目之上阴沉不定。
不知不觉间,那荀谌的人头已经将赵高弄得满手都是血,在赵高身旁站着两个血滴子,荀谌的人头正是这两人取来的。
在血滴子对面,还站着一个锦衣卫,荀谌来到冀州,他前脚进入冀州地界,后脚就有锦衣卫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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