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得意连连,怎么?被吓得连逃跑都不会了么?刚刚多么气壮山河的喊杀声啊,现在怎么一个个安静的像待宰的牲口?
左翼这边的骑兵将军刘朔一边疯狂的抽打着身下的战马,一边向身后的骑兵吼道:“快!别让那边的陈志抢了先!”
之后刘朔继续纵马向前跑,刘朔眼皮子一阵跳动,他远远地看到一个怯薛军骑兵抬起手里的弯刀递到嘴边,然后用舌头舔了舔那弯刀上猩红的血,之后目光便死死盯着自己这边的冀州骑兵,嘴角还浮起了一丝狞笑!
刘朔顿时心中气愤不过,暗道你就给老子笑吧!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时间转瞬即逝,两军之间的距离在飞速缩短。
两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
轰!
这边原本还静立在原地怯薛军根本不需要有人指挥,在那冀州骑兵已进入自己的冲锋距离之后,所有怯薛军瞬间动了!
只见这支昂然屹立在壶关之下的怯薛军如同潮水一般分作两部分,然后两军向着那袭来的两部冀州骑兵分别冲了上去!
这一次,怯薛军前进的路上没有口号,有的只是那眼中一往无前的坚定!
砰!
两军乍一交锋,刘朔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异常离谱。
同样是骑兵,这冀州牧韩馥手下的宝贵奇兵在怯薛军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样,一戳即破。
人数只有冀州骑兵一半的怯薛军冲进冀州骑兵军阵之中好像一柄锋利的尖刀刺进了一块摆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不,猪肉还有骨头会挡住屠夫稍钝的刀,但是眼前的冀州骑兵却无法对那怯薛军形成丝毫的阻碍。
当刘朔人头飞起的时候,他看到另一边的冀州骑兵似乎也和自己差不多,其中有一具无头尸体看上去分外眼熟,似乎正是那边的骑兵统领陈志。
刺啦!
“啊!”
整个战场上惨叫声顷刻间连城了一片,此时后边的张郃已经完全惊为天人。
“这、这壶关怎么可能有如此悍勇的骑兵?!”
“即便是那塞外的胡人比这骑兵也差之甚远!”
马上,张郃摇了摇头然后努力挤了挤眼,他怀疑自己刚刚出现了幻听,然后当张郃再次向战场中看过去的时候,那冀州骑兵的遭遇比刚刚更惨。
顿时,张郃顾不上继续惊讶于对方骑兵的强大,他马上再度传令道:
“快!枪兵上前!列阵!”
“所有的弓兵,羽箭上弦!”
壶关之外喊杀声震天,而此时在壶关之内,却有着片刻的宁静。
城内,麴义看着眼前已经将兵器拿在手中的下属军将们,他举起手里长剑,命令道:“今天,本将军交给你们的任务是,守住这壶关!”
“无论是哪路人马爬上了这壶关的城墙,都给我把他的头砍下来!”
“上城墙!”
随着麴义一声令下,顿时麴义手下的数千步卒开始有序的冲上壶关的城墙,只留下那八百先登营的士兵还站在麴义身前。
刚刚那几千人,麴义并没有告诉他们外边来攻城的是冀州牧韩馥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