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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怯薛军偏将说道:“据我所知,此时城外的军队都是冀州牧韩馥的人,那可都是你以前的袍泽,你能下得去手?”
麴义躬身的动作不该,坚定地说道:
“能同几位将军一起作战,是我麴义的荣幸!”
果然,一如前世史书中写的那样,麴义确实是与那韩馥不对付,他想造韩馥的反,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个偏将低头商量了几句,麴义趁势开口说道:
“反正诸位将军都报有决死之心,那不如把我手下将士们的兵器还给我们,让我们参与这场战斗中来,诸位将军冲锋在外,这城墙上,就交给我麴义!”
几个偏将同时看向了其中的一个,正是那偏将的手下负责看守降兵,那偏将打马来到麴义的身前,他俯下身,用拳头抵住麴义的胸口,说道:
“我们冲出城后,你可命人将城门关闭,今日吾等勇士共三千余人,即便是死,也要战死在主公让我们守护的土地上,这里,就交给你了。”
这偏将说完,顿时向着身后一队怯薛军骑兵一挥手,那一队人马赶忙向着降兵营的方向跑去,不一会,降兵营内原本被绳索锁着的营门便打开了,里边原属于麴义的降兵纷纷从内走出,他们的兵器就在另一边的怯薛军军营之中放着。
看着那一队怯薛军已经领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去拿回兵器,麴义向着那偏将诚心说了一句:“谢谢。”
那偏将看了看麴义,最后说了一句:“我们死后,你可以投降。”
而此时麴义听着这句话,感觉分外刺耳。
随后,偏将打马归队,为首的另一个偏将提着弯刀向着守城的士兵喊道:
“开城门!”
顿时,壶关的城门才城内外数万人的注目下缓缓打开了。
骤然打开的壶关城门似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城内三千柄弯刀齐刷刷扬起,一道冷厉而坚定的声音再度响起:
“杀!”
轰隆——
三千弯刀铁骑扬起前蹄,几个偏将为首率先杀出了壶关!
砰!
疾驰而来的战马迎面撞在冀州军的身上,顿时咔嚓一声,那被撞着的冀州军士卒便飞出老远,随后怯薛军手中弯刀挥下,一个个圆滚滚的人头飞出老远!
面对从城内忽然杀出的怯薛铁骑,冀州军避之不及顿时死伤一片!
冀州军后边的张郃看着这一幕,顿时一阵冷笑,他自言自语道:“想要突围?呵呵,怕是没那么容易。”
随即,张郃大手一挥,下令道:
“左右两翼骑兵顶上!一个都不能跑!”
此次张郃的三万冀州军之中单骑兵就有八千之众,这可是韩馥下了血本了!
随着张郃令下,顿时那位于中军两翼的八千骑兵开始缓缓向前集结,然而,令张郃想不通的是,那从城内杀出来的数千骑兵在冲破自己前军之后,并没有继续突围,而是转身又杀向了壶关城下的冀州军!
张郃顿时迷糊了,这些人,似乎不是想要突围?
张郃想着,顿时两只眼睛越睁越大,口中呢喃道:“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