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州骑兵甲:“这要是只有一千人我把他们那弯刀吞到肚子里......”
刚说完,这冀州骑兵被一个怯薛军一道划破胸腹,肠子、内脏流了一地,随后便被后边冲上来的战马踩作烂泥。
冀州骑兵乙:“这,确实是快死完了,不过是我们这边快死完了,救命啊!”
刺啦!
这冀州骑兵的人头顿时飞了出去。
怯薛军骑兵甲:“???”
怯薛军骑兵乙:“那孙子!你特么说谁快死完了?”
唰!
话音刚落,这怯薛军骑兵又一刀斩破一个冀州骑兵的喉管。
赵浮丝毫不理会前边的骑兵们怎么想,他一边缓缓降下马速,一边不断向着身后的冀州骑兵们发起命令,那后边不明就里的冀州骑兵个个奋勇争先,一往无前的向那两千怯薛军发起冲锋。
壶关之下两方骑兵正在厮杀,在冀州军后方,麴义远远看着这一幕,一个斥候飞马来报:“启禀将军!从城内杀出了两千骑兵!”
麴义一听,嘴角顿时泛起一丝冷笑:
“哼,这壶关之内的守军果然不多!居然只有两千骑兵!”
这时,麴义发现那斥候嘴角有些抽搐,似乎有难言之隐,麴义问道:“还有何事?”
那斥候犹犹豫豫说道:“这两千骑兵,有点厉害,赵将军看样子,似乎坚持不了多久。”
隔着老远的麴义自然看不到那战场之中一面倒的屠杀一般的局势,他一咧嘴,鄙夷地说道:“一个骑着马三天才跑一百里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多有本事?”
那斥候一听,麴义这话似乎有点道理,原来不是敌军太强,是那赵浮太弱啊!
想到这,顿时这斥候眼中一片明亮,他充满希望地看着麴义,等待着麴义下一步的指示。
麴义向着身后的一队手持刀盾、身背硬弩的步兵喊道:“先登营!前进!”
“杀!”
一阵气冲云霄的杀声响起,这仅仅只有八百人的先登营士卒夹杂着一股子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壶关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前边,五千冀州骑兵已经逐渐抵挡不住那两千怯薛军的攻势,渐渐的所有冀州骑兵都发现了那赵浮口中的“快死完了”说的之自己这边的人,不少冀州骑兵已经开始悄悄地调转马头。
而那速不台领着身后的怯薛军越杀越兴奋,兹拉!速不台又一刀砍翻一个冀州骑兵后,忽然发现那赵浮已经领着数百残兵跑了!
“哼哼......”
“现在才想跑,晚了!”
速不台一阵冷笑之后,打马便朝着那赵浮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此时在前边跑的赵浮一边使劲甩着马鞭,一边在心里把麴义的全家都问候了一边,这麴义是诚信祸害老子!
这会儿的赵浮已经丝毫不记得刚刚开战前自己还感谢麴义给自己送功劳来着,跑着,赵浮偶然间向后一回头,他忽然发现一件非常不妙的事——自己似乎要被追上了!
顿时赵浮拼了命的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又向前跑了一段,赵浮看到麴义手下的步兵正缓缓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顿时赵浮心中感动的泪流满面,他向着对面的麴义大声喊道:“老麴,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