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两眼一眯,看着公孙瓒,问道:
“伯圭,你刚刚不是在向本盟主辞行么?”
公孙瓒这会老脸一红,尴尬地一笑,也不管众人信或不信,说道:“启禀盟主,吾本想先将那传国玉玺献于盟主,结果见到盟主,一激动,把这事给忘了,还请盟主勿怪!”
想想那传国玉玺,此时公孙瓒心里颇有一些肉疼,不过他倒也看得清局势,知道此时如果自己一昧的想要将那传国玉玺藏私皆有可能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白马将军并不怕死,但是白马将军也不想遭受无妄之灾。
与其被人指出,索性自己直接开口了,此时公孙瓒心里对那赵高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公孙瓒此言一出,那赵高却是暗中一阵冷笑,当然,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时,袁术幽幽开口说了一句:
“哟,伯圭,这可是你少有的跟盟主说话用上敬语了,你这心理,怕不是有鬼哟?”
公孙瓒对着袁术夸张的一皱眉,然后故作爽朗的一阵大笑,说道:“公路说哪里话?吾公孙伯圭岂是那种人?”
袁绍微微一笑,说:“白马将军当然不是那种龌龊之辈,伯圭,你不是说玉玺在你营中么?那盟主及各位同僚就随你一同前去,带路吧。”
说完,袁绍从帅位上站了起来,众诸侯也纷纷站了起来。公孙瓒环视了一圈,然后目光装作不经意地从那赵高身上划过,他仔细看看这人的面目,到底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与这种人产生了过节。
不过,这人所图又如何?仅仅只是借自己之手将那传国玉玺送与袁绍么?想到刚刚赵高那毒蛇吐信一般的微笑,公孙瓒只感觉后颈发凉,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当下,公孙瓒领着一众诸侯向着自己大营那边过去,袁绍临走时还不忘带上前几日才赶到洛阳的颜良、文丑二将。
片刻之后,公孙瓒带着众诸侯来到自己军营前,一如刚刚之前那样,公孙瓒在营门外就朝着营内大喊:
“让单经出来见我!”
似乎公孙瓒这北地豪杰更喜欢这种大嗓门隔空吼来吼去的沟通方式。
只不过,这次公孙瓒这一嗓子并没有起到之前那样的效果,这次单经并没有急匆匆地跑出来迎接公孙瓒,而那看守营门的守卫,也一个个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公孙瓒见了,顿时有些不满,原本刚到手的玉玺就要拱手让人,这心里就有些不快,现在看到连自己手下都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了,这公孙瓒岂能不气?
公孙瓒大步走到营门前,向看守营门的守卫怒问道:
“那单经呢?为何不出来见我?他是死了吗?!”
那公孙瓒营门前,一个此时轮值的屯长支支吾吾对公孙瓒说道:“启禀主公,单经将军,真、真的死了......”
“什么?!”
公孙瓒心里顿时一慌,当然,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一个单经的死,更重要的,是他之前交到单经手里的东西。
那屯长向公孙瓒说道:“单经大人的尸体就在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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