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狰狞地一笑,扭了扭脖子,看着阎行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杀意,他对阎行说道:
“典爷爷自从到了这凉州来,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孬种,要么跑了,要么逃了,要么就是降了,今天,终于遇到一个挂着卵子的人了!”
华雄听着典韦这话,顿时皱了皱眉,这老典得敲打敲打,人家投降明明是识时务,怎么能说人家“孬种”呢?
阎行用那一只受伤的手勉强拉住缰绳,看着典韦硬声说道:
“我凉州健儿个个是英雄,今天,吾就用你的血,来浇灌这凉州的大地!”
两人话说完,又一次催动战马向着彼此冲了过来,铁戟与长矛再度碰撞!
“呯!”
“叮!”
这次两人照面,阎行单手握矛,照着典韦的面门便扎了过去!典韦左手大戟一挥,便打开阎行刺来的长矛,随后另一戟朝着阎行身上便刺了过去!
阎行见状,单手飞速拉回那被打开的长枪,随后双手并用,将长矛竖在自己身侧,“当!”地一声挡下了典韦这一戟!
“啊!”
一声痛苦的呼声从阎行口中传出,只见阎行那受了箭伤的胳膊顿时血如泉涌,典韦看见,刚欲收回铁戟,但那阎行却双手握着长矛,趁着两马相交而过的时机,忍着剧痛将长矛刺向了典韦后腰!
“狗贼!吾不需要你的怜悯!”
典韦顿时来了三分火气,说道:“不识抬举!”
随后典韦向前俯身,躲过阎行这一矛,但那阎行得势不饶人,将这一矛变刺为劈,狠狠地打向了俯着身的典韦!
典韦扭着头看到这一矛,他整个人在马上一偏身子,随后张开左臂,一下夹住了那阎行的长矛,紧接着典韦将右手的铁戟放入马脖子侧边的挂兜,然后他右手猛地一勒马缰,原本急速奔跑的战马被典韦这一拉硬生生的直立而起,两支前蹄抬得老高!
而典韦则趁着战马直立而起的惯性,双腿夹紧马腹,右手闪电般的从那挂兜中抽出那铁戟,在空中抡出一道圆月,狠狠地砸向了阎行!
阎行眼见典韦这一招来得凶狠,匆忙之间只得放弃自己的长矛,纵马向前疾跑两步,才躲过了典韦这一戟!
一边观战的许褚嘴一撇,嘟囔道:“这个秃子,净整些花架子,要是俺上去,两刀三下,要了那人的命!”
刚好典韦这一回合是朝着华雄等人这边的方向跑过来,将许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典韦顿时向许褚骂道:
“我呸!你个许胖子,看好了,看你典爷爷的铁戟如何砍下这颗上好的脑袋!”
言毕,典韦一拉马缰,朝着那阎行又冲了过去!
典韦和阎行两人虽然乍一交手打了个平分秋色,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阎行已经是强弩之末,何况刚刚他还丢了自己的兵器。
但是那阎行并没有退缩,他拔出自己的佩刀,控着马再一次迎向了典韦,一时之间破釜沉舟的阎行竟然靠着一把挎刀,硬生生在典韦手下走过了五六个回合,每个回合他的兵器都是和典韦的兵器沾着即走,绝不缠斗!
这一下可把典韦气得哇哇叫,眼看着两人就迎来了第十个回合!
在后边观战的华雄微微一笑,看来这阎行到底还是有些东西。
第十个回合,阎行想效仿刚刚自己的作战方式,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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