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分尸,现在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了。”
王贤一听,顿时痛哭流涕,哭丧着脸问道:“都督,小的不想死,想活啊!”
华雄闻言,眉毛又一挑,咧嘴嘿嘿一笑,对王贤说:“想活?可以啊!来,继续说说你爹还都干过些什么事。”
“噢、噢。”
王贤擦了擦自己刚流出的鼻涕,说道:“我父亲身为尚书,当然也干过一些利民的好事,比如......”
“停!”
华雄直接打断了王贤,冷声问道:“你觉得本都督是想听你爹平日里都干过什么好事么?!”
“你若是就这种脑子,我看你还是别活了,本都督刚刚说的话依然有效,给你留一个全尸。”
说完,华雄转身就要离开,王贤赶紧一把抱住华雄的腿,说道:“都督!刚刚小的愚笨,现在小的懂了!懂了!”
华雄回过头,疑问道:“真的懂了?”
王贤头磕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懂了懂了!”
“那就说说吧。”
当下,王贤直接伸手指着王隆,开始了自己的演讲:“我爹,尚书王隆,不但欺男霸女,还收受门下学生的贿金,暗中卖官鬻爵,他在城南有两天九千多顷,他自己常说,身为尚书,食天子俸,不可太过贪婪,所以只取良田九千顷,而不取万顷!”
华雄看了看那边奋笔直书的史官,说道:“继续。”卖官鬻爵这种事在东汉末年是常态,当年汉灵帝刘宏自己还玩得特带劲呢。
王贤正要继续开口,那边王隆却恼羞成怒,挣扎着站起来,猛地撞向了自己的儿子!王隆双手被缚用不上劲,他张开嘴就朝着王贤的耳朵咬了上去,一边咬一边含糊地骂着:“不孝子!你个蠢货!”
而另一边,华雄坐在殿内大臣与皇帝之间的台阶上,右手装模作样的捂着脸,说:“啧啧啧,简直不忍直视,堂堂一介尚书,居然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朝堂上打作一团,史官,你都记下来了吧?”
那边史官不住的点着头,说:“记下了、记下了,请都督放心,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要记下来的。”
华雄满意的点点头,示意锦衣卫将两人拉开。
两个锦衣卫上前,抓着王隆要把他从王贤身上拉开,但是王隆此时的嘴正用力的咬着王贤的耳朵,两个锦衣卫一用力,“刺啦!”一声,王贤短时惨叫连连,他捂着自己左半边脑袋,那里血流如注,众人看去,发现那王贤耳朵被自己的亲爹硬生生给撕咬了下来......
华雄瞪大了眼啃着这一幕,手指着史官,“赶紧记下、记下!”
那史官手中笔走龙蛇,一刻都不曾停,嘴上还回复华雄道:“是!”
锦衣卫将王隆按倒在地,看向华雄,等华雄下一步命令,华雄厌恶地挥了挥手,说:“够了够了,找五匹脚力不太好的马,送他走吧。”
“遵命!”
两个锦衣卫压着王隆便出去了,王隆一边咬着王贤的耳朵,一边不断地骂着王贤,其中不时还掺杂两句骂华雄的,直到他的声音消失,那骂声都不曾停歇。
之后,华雄看向王贤,说:“本都督说过饶你一命,说话算数,现在你活了。”
王贤一听,顿时顾不得脸上疼痛,赶忙拜谢,然而这时,华雄又开口说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