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尚可喜还梗着脖子不说话。
可听到汉阳兵竟然不经过审讯就要处死自己,他的心顿时慌了!
“我是大清的智顺王。
你们敢杀我,睿亲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惠登相见他还敢嚣张,冷哼一声:
“你听好了:
辽东的百姓,我们汉阳兵不一定都能及时救援;但对你们这种汉奸,我们一定一个都不会放过!
书记官,这个汉军旗的郡王,应该也算鞑子的高官吧。
他的人头应该不便宜,值多少两?”
书记官翻了一下账本,拱手回禀道:
“师座,驸马爷的意思是:
所有的汉奸卖国贼,一律都是二十两,不二价!”
惠登相一听,顿时大失所望。
他上前一步,狠狠的踹了尚可喜一脚,一脸晦气的道:
“麻蛋,汉奸都是贱骨头!
来人,砍了砍了。
这种东西,还留着准备过年呀!”
尚可喜:……淦!我堂堂一个郡王,就只值二十两?!
此时,他再顾不得威胁,赶紧跪伏在地,拼命的磕头道:
“大人,奴才知道多尔衮的兵力部署;奴才率领的是鞑子的乌真超哈营,主要负责火器作战。
只要大人不杀我,奴才愿意将所有知道的都一一禀明!”
惠登相似笑非笑的道:
“哈哈,尚可喜,你可真是墙头草。
看在你‘知满清之倾危,识时势之向背’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
然后,他对着一旁的士卒道:
“带下去好好审问。
但凡他有一句不尽不实的,立马砍了!”
“……”
等尚可喜被押下去后,惠登相对着书记官道:
“我留一个营下来,你将鞑子的首级都归置好。
战场上的那些战马,能牵回去的,统统牵回去;受了伤的,就宰了吃肉。”
“是!”
然后,他对着剩下的士卒道:
“其他人,跟我一起上;咱们去找阿济格要人头。
麻蛋,鞑子郡王的人头,竟然值五万两!”
一听到这价钱,所有的汉阳兵都坐不住了,嗷嗷叫着道:
“踏平山海关,活捉阿济格!”
“汉阳军万胜!”
“万胜!”
……
另一边,阿济格此时正被两个跟役用担架抬着,快速的向山海关逃去。
那最后的两颗震天雷,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爆炸了,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肉体摧残以及心灵的创伤!
虽然当时有两名鞑子侍卫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的伤害;但好巧不巧,一块飞溅的碎片到底弹跳到他的胯下,将他的蛋蛋生生给剜去了一颗。
如今,胯下的血水虽已止住;但阿济格却骑不了马,只能被这样抬着逃跑。
此时,他脸色惨白、满眼血红,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变成名副其实的剩蛋老人!
回头想想,与汉阳兵的这一战,他实在输得太惨了:
带来的三千旗丁,已经十不存一;整个镶白旗,已经被打残。
蒙古牛录虽好点,损失也在七成以上。
至于汉军旗那些辅兵和跟役,被自动忽略掉!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投降过来的南蛮子,根本就不算人!
经此一役,也不知道镶白旗要花费多少年,才能恢复过来。
除了痛惜这次的损失外,阿济格也对汉阳兵的战力,感到无比的震惊。
如果关内的明军都有这般强悍的战斗力,那大清护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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