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纵火的蒙面人,据说最后从后门溜走了。
王国梓疑心这人是主人家派过来的,索性就将事情闹大,在柴房里折腾了一晚上,搞得高家后宅不得安宁!
高世泰得知他被关在柴房里还不安分,再也顾不得矜持了,一早就将他请进了自己的书房。
……
进了书房,王国梓就看见了一张犹如白馒头的大圆脸。
像很多中年官员一样,面前的人长得白白胖胖,身体已经开始发福,但却不至于走样。
这人,应该就是自己的便宜岳父——高世泰!
王国梓刻意忽略对方打量自己的眼神,走进书房后,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然后斯斯文文的拱手一礼道:
“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对面高世泰的脸色,犹如白馒头发霉变质,很快就成了黑窝窝头!
他强挤出一丝笑意,开口道:
“贤侄,你我两家未交换婚书,这声‘泰山大人’,是否叫的早了点?”
“岳父,已经不早了。
小婿已经十七,想来娘子也等得很是心焦。
如果遵循古礼,一切从简,明年您的外孙就能出世了!”
高世泰:“……”
他气急败坏的道:
“昨天我的府上自缢了一个婢女。
下人回话说,她是受了你的轻薄,不堪受辱,所以才上吊的。
你如此品行不端,怎么能配得上我的女儿!”
王国梓并不知道高夫人逼死丫环的事;以为高世泰只是无中生有,故意栽赃!
他故作愕然的道:
“什么,昨天那个兰姑娘自缢了?
那可是一尸两命!
我得找人说道说道。
岳父,您玩的花不说,就连养家的银子也不想出;竟然想着让女婿养小舅子!”
高世泰:“……”
他赶紧辩白道:
“不是春兰,是……是我大闺女的贴身丫头。
你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婢女,实在是禽兽不如。
我实在无法放心将女儿交给你!”
王国梓看高世泰势要将栽赃陷害进行到底,悠悠的道:
“岳父,你非要这么说,那我也不为自己辩白了。
大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那她的贴身婢女就是我的通房丫头。
都说堵不如疏。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你一直不肯将女儿嫁给我;万般无赖之下,我去找通房丫头泄泄火,又有什么错?!
敢问您一句,多大年纪失了元阳?”
“……十三!”
高世泰下意识的回答道。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看着对面王国梓似笑非笑盯着他,高世泰只得选择破财消灾。
他咬了咬牙道:
“一口价,三百两。
你收了钱后,写份退亲书。
从此之后,你我两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王国梓还真的想一口答应下来。
反正,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两条大长腿的女人,抖音到处都是!
不过一想到系统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这银子顿时就不香了。
王国梓挺起胸膛,义正词严的道:
“我不爱钱,我对钱没兴趣,我喜欢做有意义的事。
对一个年近弱冠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传宗接代更有意义的!”
“……”
高世泰看着他露出普度众生般纯良的微笑,知道一切的试探都是徒劳,眼中闪过几丝阴霾。
对付这样的二皮脸,只能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事了。
“王贤侄,我的女儿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既然你不要钱,那我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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