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主此言差矣,你那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也知道。
借着尚府主的威名,在外沾花惹草,动辄夜宿烟花之地,身子早已不行了,哪里撑得起尚府主这片家业?
我知尚府主对其寒心,又心有不忍,不过是帮着府主做个了断而已。
大丈夫心中唯有天下。
我观府主的样子,内力雄厚,精力尚存,日后待府主威名响彻天昭,还担心寻不到良人?
只怕三五年之后,府主但有续弦之意,这天昭女子,就要将你云威武府的门槛踏平了,那时府主还怕生不出个人中龙凤的儿女?”那年轻人说道。
尚风云面色尴尬,尚凌的劣性其自然知道,这么多年实是恨铁不成钢,但无奈尚凌是尚风云和发妻所生。
是时,尚风云初创云威武府不久,为闯威名东奔西走,其发妻生下尚凌之后,为支援夫君事业,不足月子便跟着尚风云杀山匪、剿强盗,终是让云威武府名扬九风城,可也落下了一身病症,终是在两年之后撒手人寰。
是以尚风云对发妻终是愧疚,一直未曾续弦,心中早已将云威武府,作为自己与发妻的情谊之物,誓要将其发扬光大。
十几年来,尚风云将心思全放在了云威武府上,对尚凌却放任不管,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养成了尚凌纨绔的性子,待尚风云醒悟之时,尚凌已是劣性难改。
这两三年,尚风云渐感疲惫,尚凌决计担不起云威武府的家业,因此他心中确有续弦之意,可其又怕被人诟病忘恩负义、朝三暮四,所以此意从未对人说过。
“胡说八道,我与发妻情深似海,此生愧她良多,怎能再娶他人?”
尚风云自是不能轻易松口,这年轻人口中的话,八字还没一撇,一旦与合剑堂同流合污,事迹败露,这云威武府就再无回旋余地了。
“罢了,既然尚府主没有续弦之意,倒是我白费心思。
不过,尚府主乃是人中豪杰,莫非眼光也只在这九风城?
我还是那句话,大丈夫当唯有天下,云威武府虽然有些名声,但却也只在九风城,于这天昭如沧海一粟,小得不能再小。
我合剑堂来九风城,便是要以九风城为根,在天昭闯下一番事业,续先祖威名,供后世瞻仰,尚府主何不与我一道,联手将云威武府的名号弘扬七州四海。”这年轻人说道。
“小辈无知,虽说你武功极强,修为极高,但天昭藏龙卧虎,名扬天昭岂是你想得那么容易?
我云威武府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却也有股子傲气,单凭你这片面之词想我投诚,也太看轻了我尚风云。”
尚风云义正言辞,可话语之中却是试探。
这年轻人自然是懂得了尚风云的意思,无非是想知道,自己身后是何势力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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