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他调到《鲁中日报》社分到了经济编辑室。
这天早上他来到二楼办公室。办公桌上有他的一封来信,是从博山区教育局转来的。他一眼便认出是巧欣那刚毅洒脱的字迹。他撕开信封,走廊里突然传来电话铃声。他出门拿起挂在墙上的话筒。
“喂,请问赵建工在吗?我是他的同学。”
“哦,我就是呀,你是……”
“哈哈,听不出来啦?”
“哎呀,是国强啊!你还好吧?”
“我还在武汉医学院上学,刚上完大三,放假回来一个多月了。”
“前面我已经听说你是在那个学校了,听说你复读了三年,真是令人钦佩呀!”
“哪赶上你,已经参加工作了呀,哈哈……”
“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咱们两个人发下的誓愿吗?”
“怎么不记得,那还会忘吗?”
“都好几年不见啦,很想念你呀!什么时候开学?到我这来见个面吧。”
“我也正想哪!学校快开学了,明天上午我到淄博车站去提前买车票,想顺便来找你……”
“太好啦,我请你吃饭。”
“你不请我,我也会来找你呀,哈哈……”
“一言为定!……再见!”
“那就明天见。”
刚放下电话,身后一个年青人上前来,说是来接赵记者的,车就在楼下。
不久,轿车开出市区。两边是长着玉米苗的庄稼地。
他打开巧欣的来信看了起来。
建工兄弟,你好:
从博山回来以后,也不知整天忙了些什么。一直没给你写信,很是抱歉!
二兄弟,从你的言谈话语中,我深刻地感受到,你对咱们家族命运的极大关注和对老家亲人那种深沉真挚的感情,想起来真是感慨万端!你虽然是在一个优越的工人家庭里长大的,但是,你跟老家亲人在精神上和情感上的关联,就像是你跟咱们家族的血脉关系那样紧紧联系在一起。你两次回到老家来,我们全家都真切地感受到了你对亲人的纯洁而真切的亲情。我们同样也对你充满了好感。虽然今后我们将长久地遥相隔望,但是,我们之间注定不再会有相识之前的那种隔阂!——当然,我说的不是空间的隔阂。多年以来,我们家族对所赖以的土地那种心理和情感,说来非常复杂。或者一直厮守相望,或者毅然远走他乡,但都是为了能过上美好理想的幸福生活。
二兄弟,这次相见,你让我感到,你对咱们家族的情感非但没有改变,反而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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