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必不是本意吧?”
源胜卿点点头,确实,如果不是信马由缰迷了路,又怎么会遇上前田庆次和那些个倒霉事。
“你是明国人。”果心居士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带着询问的口气。
源胜卿又点点头。
果心居士继续掐着手指默念着什么,忽然,他脸色陡变,瞠目道:“你本不是此间人!”
源胜卿差点被他吓到,说:“我是明国人,自然不是此地人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果心居士说道,“这世上本不应该有你。”
源胜卿顿时觉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这、这话怎么讲?”
果心居士仔细端详着源胜卿的脸,又问道:“你是不是自小就没得过什么病?”
源胜卿回想一下还真是,出了伤风感冒外,自己得的病大多都是皮肉伤,什么疫病炭疽的,自己从来没染上过。他也觉得奇怪,便问道:
“确实如此,居士是如何看出来的?”
果心居士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他说道:“看来你是不世出的贵人啊。”
源胜卿又有点觉得这老头是来骗人的。果心居士见他脸上有怀疑之色,解释道:“我方才不管如何筹算,都算不出你的天地人格,看来即便是生死簿上都找不到你的名字,你又是自小就无甚病恙,如此看来,乃是贵不可言啊。”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源胜卿的父亲是现代人,经过数百年的环境污染和病毒变异,人类的基因已经适应了恶劣的环境。而源胜卿又带有他父亲一般的基因,自然对一些毒性较弱的病菌引发的疾病有着先天的免疫力。
被别人这么一说,源胜卿自然是很受用,不过居士一开始说的救自己是个什么说法他还没讲,于是又继续询问。
果心居士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他织田家是否准备上洛了。
“居士您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确实是这样,信长大人准备上洛,我正是为了请求军事通行权才来到近江地界的。”源胜卿答道。
“那这不就明白了。你办完了事情应该立即会居城汇报,如今却在六角家的领地内,岂不惹人生疑?”
源胜卿觉得有些道理,但似乎并不是很严重,便说道:“这个嘛,我回去解释下应该就行了。”
“不。”果心居士摇摇头。“恐怕你早就被信长猜忌了。织田和浅井本就是盟友,而且拥护将军之弟上洛,乃是义举,只要广发檄文,沿路大名自会允诺通行,又何必派你去浅井家多此一举呢?”
源胜卿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这倒也是。
果心居士继续说道:“如今派你出来,你迟迟不回,而且又到了六角家的南近江,想必岐阜居城之内已是流言不止、疑窦丛生了。如果你回去,恐怕一到美浓地界就会被织田的武士围杀邀功的。”
这话说得源胜卿冷汗不止,他问道:“可是为什么信长会怀疑我呢?”
“想想我和父亲是怎么被赶出前田家的吧!”
前田庆次忽然伸个懒腰坐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