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加长过的超长枪,他觉得你既然盾牌狼筅都用上了,一看就是恶心人的阵势,作为尾张的男人,枪怎么能不够长呢?于是他特地定制了一匹加长加牢的超长枪给这帮士兵装备上了。
“刀手,攻击!”
刀盾武士顶着盾向前压,后面不带盾的刀手紧跟在后,在狼筅和长枪的掩护下,冲着斋藤的足轻一顿砍。这帮足轻怎么是武士大爷的对手,很快被杀的缺胳膊少腿,伤亡严重。
斋藤军前锋足轻士气支撑不住,纷纷要后退逃跑,后面跟上来的方阵又不清楚前面的情况,被这么一冲击,阵脚大乱。织田军趁势一波压上,疯狂攻击。
激战(屠杀)了快半个时辰,斋藤军这批足轻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四散而逃。
斋藤军后面的武士们见状,极其愤怒,拔刀冲了上去。
此时的织田军刚刚激战结束,体力有所消耗,看见又有三十几队,大约一千人的武士冲了过来,便把大盾牌架在地上抵挡。接下来和之前的一样,狼筅拦住武士的冲锋,斋藤的武士挥着刀劈砍狼筅,刚砍断前面一小截,长枪就捅了过来,前排的武士顿时被扎成了马蜂窝。
有个别武士被狼筅勾住,眼睁睁地看着长枪捅自己,就是还不了手,气得吐血而亡。然后还是刀手借助长兵器和藤牌的掩护进行收官。
不久,斋藤军的指挥们就看见武士大爷们丢盔弃甲往回跑了。
斋藤军的武将大骂:“这帮武士居然逃跑,简直是耻辱!他们应该切腹自尽!”
话音刚落,织田军就很照顾地放了一轮枪,毙掉了这帮逃兵。
斋藤老将日比野清实气的暴跳如雷,挥动着手里的军配(指挥用的金属小扇子),就想让全军压上。
“清实大人请不要冲动!”他身旁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拦住了他。
“什么意思?”
那个年轻人遥指着织田军的部队说道:“大人难道还没看出来,织田军的那个阵法打我们就是在屠杀吗?”
日比野清实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只见织田军的脚下密密麻麻全是斋藤军的尸体,而倒地的织田军少之又少。他瞳孔一缩,感觉喉间又痒又腥,忽然“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撤!”日比野清实捂着胸口下令。
当晚,清州城里就举行了庆功宴。
柴田胜家亲自给源胜卿倒了碗酒,嘴里还说道:“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次我们斩杀敌人两千五百多人,自己才损失不到三百,这样的战损比,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啊!”丹羽长秀激动地说。
织田信长让夫人归蝶给各位家臣斟酒,他笑着说道:“如今用了这种阵法,消灭斋藤家指日可待了。这都是源公的功劳啊!”
这时候源胜卿心虚的不得了:“陷阵杀敌,最主要的还是将士们的功劳,我只不过是画了个阵法图而已。”
“哪里的话,以后源公就当我们的军师吧!”家臣们纷纷表态。
“这不太好吧。”源胜卿连连推辞。
织田信长忽然端坐,冲源胜卿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诚恳地说道:“在下织田信长,恳请源胜卿大人出任本家的军师!”
源胜卿不敢相信,一县之长竟然对一个外国人如此祈求,碍于众人请求他不得不同意了。他心里不禁想着:或许这就是倭人有时候会出人意料的地方吧。
敢于让一个半军事白痴当军师,真是出人意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