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始!”然后在雄壮的军乐声中邱镡检阅了自己的队伍,而后回到演礼台上说道:“兄弟们,我们接到调令要西去西北,去祛除陇东匪患,大家伙也有亲人,你们能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土匪糟蹋嘛?”
台下传来巨大的回声:“不能!”
邱镡继续说道:“好!此去陇东我们就要把当地的百姓当做自己的亲人,我们此去不是为了剿匪,而是为了拯救自己的亲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作为你们的旅长我得跟你们定几条规定:一、侵扰百姓者,杀!二、女干yin捋掠者,杀!三、临阵不前者,杀!四、不遵号令者,杀!一人违纪,全班连坐;一班违纪,全排连坐;一排违纪,全连连坐;一连违纪,全营连坐;一营违纪,全团连坐;如果一旅皆违纪,我这旅长也连坐!你们都听明白了嘛?”
下面再次传来:“明白!”
邱镡见此大声说道:“好!在出发之前,我希望兄弟们苦练杀敌本领,要知道真真到了战场上,没有过硬的本领是要掉脑袋的。好了,老子言尽于此,兄弟们如果不想掉脑袋,就回去好好的练,好了,各部带回!”
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混成三十五旅展开了疯狂的训练,邱镡更是想出了各种办法折腾这些大头兵,让这些当兵的每天都是苦不堪言,军中更是给邱镡奉送了一个“魔头”的称号。不过这两天的邱镡对手下这支军队的了解更加深刻,他发现这混成三十五旅不管是从士兵素质,还是武器装备都是一流的,并且这支部队里老兵占了60%,这些老兵可都是经历了战场之后活下来的,整个部队jing神面貌非常棒,尤其是谈论国内其他军队时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气派展露无遗,可是直到有一天,邱镡明确感觉到从士兵到谢刚德对他的惧怕,不对,用惧怕都不能来形容,而是一种恐惧。
训练了一周之后,突然十几个人闯入了邱镡的军营,这些人各个骄横无比,可是在场的诸人都不敢言语。而此时的邱镡正在午睡,突然谢刚德进来说道:“云济,ri本教官来了,你快起来去见一见!”
邱镡迷迷糊糊的说道:“刚德,你脑子糊涂了?这是国内,哪里来的ri本教官?”
谢刚德说道:“哎呀,我的大旅长,是我们旅的ri本教官冈村一男。”
邱镡这时才想起来,对了,来之前段祺瑞好像跟他提过这事,还千叮万嘱千万不要开罪这些ri本人。并且邱镡还想起来了,北洋军中都有ri本教官,并且这些ri本教官往往比军中主将还要厉害。邱镡慢悠悠的起身说道:“知道了,刚德兄,你先替我去招待这些ri本教官,我随后就到!”谢刚德听后无奈的转身出去,邱镡则慢悠悠的开始穿戴起来。
等到邱镡走出自己的小屋,眼看到的一幕差点没把他气疯,只见一个ri本人骑在马上一脚就将谢刚德踹在地上,邱镡勃然大怒:“来人给我把那个ri本人绑了!”只是他说完后发现全场那么多的中**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动,而是都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那些ri本人一眼,就连段祺瑞所挑选的那些卫队中的jing锐也是低着头,邱镡感觉到深深的恐惧,这还是那些骄横的北洋兵嘛?
邱镡想到此处一阵无奈,再看看那些在场内肆无忌惮大笑的ri本人邱镡火冒三丈,既然别人不敢动不代表他不敢动,只见邱镡拔出配枪就是一枪。全场之上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声枪响震惊,三十五旅的士兵们循着枪声望过去只见自己的旅长一枪就将那个ri本人所骑的战马放到,而那个ri本人被自己的战马压在身下嗷嗷乱叫,这时一名ri本人拔出军刀嘴里喊着:“八嘎”便向着邱镡冲过来。
只见邱镡慢悠悠的冒出一句“八嘎你妹!”然后就是两枪将ri人举刀的双手击穿,ri人痛苦的在地上喊叫,而这时其他ri本人都要出去复仇时,只听见一声:“嘛代!”所有的ri本人都停下了脚步,而这个ri本人则走到邱镡面前用中文说道:“邱旅长,你要为今天的事情负责!”
邱镡满不在乎的说道:“负责,负责,负你妈的责!你的人在老子的军营里袭击老子的参谋长,老子没把他当场毙了,就算是老子手下留情了,还负责?你就是冈村一男吧,这么给你说吧,这事老子不会负责,要是让老子负责,老子就把那两个人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你觉得怎样?冈村一男?”
冈村一男气得面红耳赤说道:“邱旅长,作为一名高级将领你怎能如此粗俗?”
邱镡说道:“粗俗?没想到冈村你的中文不错嘛,还知道这个词?我就是这么粗俗,当年在陆士老子没少打你们这些倭人,要不然你去陆士问问?对了冈村一男,你是陆士毕业的嘛?老子在陆士也算是消息通了,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字?”
冈村一男一怔没想到面前这个人还是陆士毕业,喃喃的说道:“我是ri本陆军第二师团准尉,未进入陆士学习。”
邱镡听了大笑然后用ri文说道:“你一个小小准尉,就敢如此猖狂?我从陆士毕业的时候在陆士毕业的时候被授予银表,并授少尉衔,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好了,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军营,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冈村一男听后无奈的说道:“我会就此事向贵国陆军部反应,并且将上报我ri本陆军部,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您承担,告辞!”说完便让剩下的ri本人搀扶起受伤的那两个人离开了军营。冈村一男是走了,但是邱镡发现在场的中国士兵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一个个摇了摇头的走了,包括各部的主管皆是如此,而谢刚德则走过来说道:“云济,你的这暴脾气怎么还没改掉,你快点去进京,否则这事就大了!”说完也转身走了。而邱镡则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中想到: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看那些ri本人能把老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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