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何为爱情

究会得到一个像样的答复。他更加坚定，决不能让女儿受如此委屈。

    “这是什么话呀。”，这是鲁九的心里话，他没有说出口，他觉得女儿病了，也就不深入过问什么。随便嗯嗯几声，算是迎合她的意思。有时摸一下她的额头，又谈谈她小时候的经历，还有就是切确的问医生，作为父亲他总能把医生的温馨提示一一落实，一一贴切。

    “不，死了诗人是不会高兴的——我死了谁给诗人买早餐，他最喜欢喝一杯半热的豆浆了。如果他喝不完，你只要放一点白糖，他准像一只馋猫喝的干干净净。……他很爱我的……如果我病好了……如果诗人知道我只为他生病了，他会不高兴的……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他晚上要写诗歌……总在白纸边想了个把钟才下笔，当下笔了你千万不要吵闹，他会非常生气的……你不要在他身边说他个穷小子，他会以此恨你一辈子的，因为他是诗人！”并没有人能接上她的话，所以以为这是在嘀咕不休，疯人疯言。

    “诗人，真太绝情了；你想他，他也看不到……”谁见到这心里都不是滋味，说是梦魇吧。可她那双水灵般的眼睛睁得大大。三章怕她没完没了的往下想就打断说道：“你这是找死了。诗人，可能在睡觉，晚一点就会来我的。”经过两天的思考，这刻间好像就好了，因为诗人再这两天音信全无，他也不会来看望她了。她要站起来，要站起来，这是她骨子给她的勇气。想来，女人始终是女人的伙伴，因为同是女人心。女人的坚强不是靠负心汉薄情郎呈现。薄情郎在数万年后将是被灭绝的物种，那数万年后是一个什么概念呢，那时候或许没有了女人也没有了男人。又或许会延伸出新的物种，三章认为跟《西游记》的女儿国差不多，只要喝一口河水就怀上女儿。既然生育繁衍后代不要男人，包含了男人灭绝这种情况，那么“女人”一词也将消失，被踢出历史舞台，管姐妹们都叫“妈妈”。秋子听到了三章这一番击毁男人虚伪面具的论调，觉得整个世界最终属于女人们的或妈妈们的。她笑的如此天真，虽然她知道这是幻想，还调侃三章：“能活那么老就好了，这天数万年我在哪个角落呢？”

    “你可怜见得，你当真要在妈妈们的世界当国王。”，三章笑着说。

    “当，这可是全球女性终结者，我现在就要动员起来。”。

    “想来，你处理问题太绝顶了。你身上挂有太多牛角尖，才不见得人人见你就爱上你。”，三章撅嘴驳回。

    “你才绝顶，我可不想当尼姑，尼姑有什么好的。”，海秋杀出自家本领。

    “我就说吗，你还是喜欢那破钟。”

    “你敢替他说话，你不怪我不认人，把你像他一样看待。”

    “反正，我是没有希望看到你成为妈妈们的世界领袖，我要的爱情还等着我，我也为人妻了，少不得跟你说几句中肯的话……”

    “是的，你这个小妞，真假不过一只讨人厌的小鸠；拿过来人的身份当卖点。”

    “就是小鸠，可有人还是爱小鸠，我也没有办法。我讨他的厌，他却更加爱我。”，三章两个拇指头找来回打圈，慢悠悠的把皮球挡了回去。

    “爱你？虽然我不能否认南子翔的异类行为，但是绝对肯定的是眼珠子被牛踩过，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

    “至于要解析这个现象，我想这也超出整个人类历程，不过让它放置在整个宇宙中去，我倒能看见它变成了一缕烟，最后什么都没有。”

    “这才是干净。”

    “是挺干净的，不过上帝不喜欢干净，创造了亚当后，亚当就把这个世界搞出了地狱跟天堂。”

    “我只道有个教堂加一个教室。”

    “少了，监狱，如果没有监狱就像你缺乏痛苦，它的存在让人更加确定做个好人，还有，我总会说，爱既不是痛苦的升华，也不是爱的本身。”

    “这条道上，我不能容忍你的过失，你最好想清楚些，免得被我反驳。”

    “如果你把视野放大些，把你触感到的愁思缩小些，但人的腰身可不要瘦小了，因为你足够苗条了。你理应去做一些你喜欢做的事，把你的注意意放到更大的世界去，这样一切都在承担你的痛苦，这样你的心理就会好受些。如果这世界只有你一个在痛苦，那么你只是六十亿人中的一个，如此的卑微。所以正在高兴中大吃大喝的人群，都不想提起你了。其实黄海，崂山，虞河，甚至万里长城，埃菲尔铁塔，金字塔等，北京布鞋，东京樱花，伦敦笨钟等这些东西你并没有失去。因为你活着就拥有了，更不用花去你一个铜板，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应该学会满足，学会快乐。”

    “这条条框框，算那门学问？因为我总认为在你没有成功时你的话是无力的，使人一听当半句用。在没有成功时就不要把这个地球放在手心上，那样只能被自己口水弄脏。”

    “那我还你一门学问，我认为一个人在路上走，难免被人看到自己的身后。当然我的成功将是明天，明天谁都能成功的，这是诗人说的，所以不用去质疑它了。”

    “看来，你往后就写歌词得了。你一出马就有好作品，一咏三叹，情感真挚。这旋律唯美，使人听了难以忘记，说绕梁三日也不为过。”，南子翔对着南蛮人说。现在是新闻快报时间，近日因一首唯美动听的歌词《中途》，可竟无人认领这创作权，迅速蹿红的歌手南子翔在隐瞒什么，还是另有缘由，这是苦衷，还是炒作？方框到底是谁呢？悬念是存在，有人说是南蛮人，有人说是南子翔，有人说是黄次，有人说是蔡左左……这些五花八门……到底真相从都个方面入手，好的歌曲看到了令人失望？剔除这假象吧，因为我们的猜疑只会把原本纯真的东西搞得失去色彩，这不是我们想看的。南子翔上领奖台拿到了年度最佳歌手兼最佳创曲奖，成为一名主流歌手。因《中途》等这几首歌创下了单月销售量的新纪录，这个傲人的成绩，似乎总要说些什么，所以更多的人在探究，想去弄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南子翔也一直在追问南蛮人“谁是方框？”，新闻媒体搅了进来，到底是媒体的力量，使得群众的关注度一路攀升，娱乐圈也高涨了起来。可南蛮人闭口不谈，进而，方框成为一个神秘的代号，做好事不留名？就在颁奖那天，主持人说：大家欢喜陶醉于音乐海洋，我们却始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可还是发生了，全天下的舆论媒体都在推测这个神秘词人。这是可恨的方框，来去无踪，可他倒好写这歌让人着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时间竟出这样的问题发难紫莱。 “诗人，这么一个人，我拥有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就像别人说的‘就好比我拥有整个地球一样。’奶奶，我是该高兴才是。可我只看到一片恐慌，我脑子简直乱成一团麻。奶奶，我是不是要逃婚还好过些？”，海秋朝向紫莱说。

    “奶奶当新娘时候，可连对方的脸蛋儿都没瞧过，就被一个绣花大红盖巾盖在头上，随后稀里糊涂就拜了天地，明早儿自己就成为你爷爷的人。心底有过多少的委屈，你都不知了。”

    “奶奶，你就只管说这，难不成我应该像你一样，不，应该说是被雨水淋湿的凄惨的狗一样。”

    “你这孩子到这时候了也不懂忌讳，看来你是被宠坏了，当了人家的儿媳可不要跟家婆恼，嚷嚷的。”

    “奶奶，这个婚……奶奶……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愿意结婚的？”

    “多好笑了，都当新娘了，还没个正经。”

    “我是该知道的，可是现实又有诸多的不如意，这婚——结还是不结？”

    “饶过你奶奶吧，你都把这个问题，问到比天上的雨点儿还多了。不过，我倒觉得再多的雨最后都是落到地面。所以，你要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他爱你。”

    “如果他爱我，那我的心为什么还在犹豫呢？”

    “你是不是说，他为何跟你结婚，你是因为自己配不上他，你可比是一只凤凰，你比天下的任何人都美。”

    “奶奶，你的话。我都不敢信了。因为我老觉得我自己的远没有你相像中完美，这样作为你的孙女是一件多么难当的差事。”

    “傻孙女，奶奶都快到黄土堆里给蝼蚁欺负也算了，都到这儿了，还出题难你奶奶。给谁这样的问题，谁都觉得头大。”

    “奶奶，我老觉得自己要去佩戴钻戒，因为我爱他，这一开始就根深于骨髓的。如今做出这糟糕事是我的不幸，还是爱情的悲鸣？因为他却用它来伤我。奶奶，如果我的哀求都不能软化他的心，难道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还是那个痴情的鸟儿款款深深为我歌唱吗？诗人呀诗人，难道他的烈欲跟情火是否说明与众不同？难道要跟动物界一道，野蛮曝露兽性？他还没有进化成人吗？”这几个疑问，把紫莱吓坏了。她站起身来，离开了她的的房间。回了“这屋内空气太闷了，我得到外面透透气。”海秋知道她奶奶在逃避这些问题。紫莱转身出门，静下来的屋子，并不能给这些问题带来任何她想要的答案。

    没有人知道，钟子之为何逃婚，为何不接受万人都愿意看到的组合，万人都盼望他们的爱情，为他们印证幸福。这一刻世界突然停了，钟子之逃婚。原本热热闹闹的，万人都在欢笑里，一些子就空荡了下来。看不到一个脸长出喜笑的色彩，就像新娘一样沉浸在这冰冷的，几乎可笑，闹剧的场面。新娘在教堂悲哀，哭了。诗人，没有牵她的手，诗人没有吻她，这个深爱诗人的新娘。

    鲁九海归这个揣着黄金满盘的人，开始被人注意，开始摸索他身边的事物，想尽量能的跟他包括他以外的一切进行交际。想来，谁不喜欢金钱呢？人往金钱走，金钱的山一座比一座高，因为人的贪念无止境。废话少谈，登博出手了，登博的聪明谁有？他的软骨子正符合海秋的追求的极端的爱情。这人为人如何？海秋竟然匆匆忙忙的跟此人一起结婚了。“再见了，我的爱情。你爱忙你的，你为别人是吧，那就对你说声拜拜。看看谁更决裂些，看看谁做得更恨。”，这是海秋跟登博结婚前夕最大的声音，满腔的怒火，使她卖疯卖傻。结婚后的登博绝不拿金钱在台桌上冒风险。紫莱总会说‘座山吃空的？”，登博的甜言蜜语总能叫人失去信心，因为他看问题偏于消极面，他说“这不用管的，做生意会有亏本的，破产总是冲击我神经。我要保守做起，不做买卖，不炒股。我就坐着，等到有一天这世界没有破产时，我再做生意，我再忙碌也不迟。”这个人依赖这堆钱过日子，真的活得有滋有味。在阳光充裕的沙滩晒阳光，嘴角叼着一根吸管，喝着新鲜的椰子。依偎在他身边海秋，看着那片蔚蓝的大海，恬静，安详。登博常常自言自语：“我只需活着，我只需醒着，这样我就能分享快乐，我的要求就是你能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我不会轻易更改你的意愿，我只有服从，唯有接受。你硬要说我好吃懒做，那好我就是这样子。”他完全被爱情折磨成失去力量。可不管怎么样，海秋是乐意的，眼前这婚后的生活便是她一直憧憬的。登博是不抽烟的，不，应该更确切的说，是海秋让他戒了，海秋可不希望他抽烟。看来，他最自豪的事是跟海秋结婚了，能静静地享受生活的美好，不要顾问工作，没有什么可顾忌的。这种病态好吃懒做的人，厌恶劳动的家伙。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后花园种一些花茶。鲁九对他产生了不满，不过父亲先问女儿：“女儿，你到底看重他那一点呢？”“爸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但是，我觉得我就是那个最美的妻子，无忧无虑的。我们追求的难不是这样吗？你看我健健康康的，吃什么香什么，想到那里玩就带上他去。”，海秋说。当鲁九听到这话，一下子惊呆了。兴叹到，原来，自己的女儿的控制欲这这般强大。可又不敢抵触，因为医生告诉他，千万不要让病人受刺激，无论在何时都应该顺应她的意愿，要不，她会加重病情的。

    爱情有时这样麻木，全当然的，不是因为什么，也不单单是结局，而在现实生活中往往表现为一种带着鲜明的问号。“我的爱情是一种不可复制，一个不可预料的果。毕竟人总是会失去某一样东西，才换取另外的东西。爱情不是简单听你在耳边说我爱你，而是不得出现自己的愧疚跟迷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