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残局

结果的，我总能说出我在做什么，还能掂量这事的前前后后；并且现在谈的是我认定的人，我想跟他一起生活，不需任何人的许可，不需任何人的态度，除了养我的父母跟我唯一的奶奶之外。这就是我。”

    “你真不该跟我说这些，因为你会在明天一觉起来，就后悔跟我说了这些。我总是告诫自己，不要在爱情里迷失自己，而你现在恰恰就是这个样。就把我也忘了吗？”

    “你要跟我打赌，我真希望我能忘了你才好。我咬着白牙皱起眉头，我现在不管你言辞多么有理，像一个过来人给新手‘真经’，但我不听。”

    “你能说出这话，不如我还你一句你今天非要这么做不可，因为你爱他，你别无他选。”

    “是的，我爱他。”

    “上帝呀！这里又有一个人迷途了。因为跟你作战，可不是我要做的事，还有我察知我的心，我不能欺骗我的心。”

    “你在说什么，你可以这样做吗？”

    “我们的起点都一样，这地球又不是你家的，所以谁只要乐意都有理由去跟那个人谈恋爱，并且跟诗人谈恋爱，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我——”

    “我姑且再听你一回，或许我在考验的正是自己，而不他。”，海秋妥协了，她还是顺着三章的话，应了许。

    “从我侧面探测到的信息，南子翔对你的印象不错。还有南子翔又是红红老师的得意门生。红红老师又是你奶奶忠诚的粉丝。最主要的一点是南子翔与钟子之，为了你打起来，那才叫好看。让这对哥们反目成仇才是我们的目标。综合来看……”

    “这一招下去是不是太狠了，就相对于阎王爷的判令，命黑白阴差上人间收魂。玩弄别人的感情要遭天谴的，你还是想一想别的法子。”

    “你别说投鼠忌器。这一招下去永劫不复，我可想了多久才得，世人都说好招就看绝招就要一招制胜，让对手还手的抽思到没有。南子翔是最佳人选，你想一想钟子之这人最为敏感，只有为你才可能翻脸。”

    “你几时看了《三十六计》，学这些计谋害人，真是太阴毒了，会把自己推向深渊的。”

    “阴毒？难道就你菩萨心肠？并且这算不是害人，真的，你要相信三十六计走为上。如果你敢说你真的爱上了他，就不用我多说……”

    “好，我说，我是真的爱上他了。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想到让你醒一醒，看看他是否也爱上了你。”

    “你有什么法子呢。”

    “法子，还是让他俩反目成仇。”

    “你这猴脑就不懂的转弯，还叽歪这几个字。”

    在三章的布阵下，秋子依计行事了。秋子牵着南子翔的手高高兴兴的走进了家门，两人有说有笑的，无话不谈。紫莱全然不知她的孙女在卖哪出戏，因为之前她与钟子之的走得如此近，凉热都知。对冒然来访的南子翔感到生厌，几乎是憎恨。见到海秋牵着他的手，看着他时又带着微笑，这细节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她老人家就像是手短捉不到后背痒，实乃想不透道不明，说这年头难道就没有像样的爱情，说有就有，说走就走，比什么都快？也记起南子翔上次开车进深巷，真算上是个有钱人。近来，她自己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进军乐坛的事，从众人口中得知他是个花花公子，局长的儿子，富家公子，还有他与那位模特的绯闻，早就在紫莱心中打了折可。有时，只要钟子之提到这人，还当面拨弄算盘，叫钟子之远离这人。当真没有想过，这位深受千万少女追棒的新秀，既是以这种方式踏进这间老房子，

    “真不巧，今天你竟到我家里来了，你踏破门槛，我真不知往哪里住了，这也怪臊的。不过，你是明星嘛，能否体谅一下我这个老废物。”，紫莱朝向南子翔说。

    “你说这是什么话呀，我老不知要听从你话里的那一点来作答。”

    “是的向你这大明星，完全把它们当一阵耳边风，过了也就过了。”

    “你真会说笑，我这记性还不太坏，上次是我开车深巷你还对我挥了挥手。”

    “是的，我挥了挥手，但是我以一千句话说明，我并不是向你挥手。”

    “当然，我……”

    “奶奶，我跟你介绍，这是红大弟是你头号粉丝的红红得意门生。”，秋子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作家好吗？”，紫莱说。

    “这个——这……之前都在电视看，如今活人就站在这，我——我活着这几十年感到的厌倦累积堆加，还有没有像此刻感到的厌倦高。”

    “他是钟子之的铁哥们，是来找钟子之的，钟子之不在扑了空，我便拉他进屋了。”，秋子说。

    “原来，是在路边捡的，这也难怪了。你干嘛牵着她的手不放，混小子难道就不懂尊重长辈吗。”，紫莱说。南子翔好像触电似的缩手了，一脸的惊愕。

    “路边捡的都比那一位出租房作家强，僚困穷苦，好吃懒做之徒，一整天只懂得闭门造车，想来后果只有一个出门不合辙。”

    “好隽永的比喻，难道就因这个，就要跟这个路人交往。你还记得他一大早给你送的紫兰花吗？”

    “这算什么呀，不见是一盘破紫兰花，我叫南子翔买一车，把他的房间堆满都不成问题。”

    “这不是气您奶奶，你……”

    “混小子，你得意了，你看看你来这里干嘛，你把我的家搞成什么样了，乱得一团浆糊似的。”

    “南子翔，你先走吧，可能是有点误会。”，南子翔果真就这样走了，头也不回。海秋尾随。

    “你们最好天黑也不要回，反正我不怕黑夜，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你这混小子，你这混小子，我恨透你……”，紫莱大声的朝着他们的后背说，就像是万箭射向他俩后背。

    在整个交谈中紫莱始终没有给南子翔好脸色，说话都冲着南子翔就像带着巨石般重的憎恨，紫莱在打什么算盘呢？真真是“以人废言”。难道紫莱不知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南子翔今天挨上这些灰土，早就忘记此前海秋交代的话，一句也说不上，始终挂着苍白的郁闷的脸当降旗，却故作洒脱走了。在疑惑之下，他思考着如果不问清整个根由，将会影响到下个阶段的心情（因为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木偶）和处事的效率。由疑惑滋长出不信任是多么可怕的，老朋友分道扬镳，同道人背驰而走，夫妻分离等。正因不信任所以觉得自己傻，自己傻了就觉得吃亏，一旦吃亏了心里就不自在，心里就老想弄清真相。可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真相，或者说什么样的是真相。难道就不能一言道破，能做到点石成金我都愿意给予类似南子翔的顾虑和浅淡的心情。然而，现状总不如人意，到最后他自己还是含糊不清，又或许有些人道出这个无法排解的愁绪罢了。其实要分清什么都觉得乏味，倒不如不理。对习惯于闲暇无虑的都市生活的你，我愿分享一下个人的看法。如果说咖啡是给人提神，那么能使人提神不一定是喝了咖啡，也有人因喝酒或茶。你不依赖，你不把持，你觉得一切都失去意义，那么明天后天都在无聊中无聊度过。这并不是你个人的孤独，而是你已察觉到孤独，并且表现了出来。秋子作为邀请者把南子翔送出了院门，连下了三级台阶，秋子正转身回屋。

    “请等一等，我不怎么明白这是为何？”南子翔说。

    “为何？”

    “你今天约我到你家吃饭所为，你要我说的话，还有为何你奶奶对我憎恨，你可知这憎恨就像我是水缸的鱼，有一只大花猫随时能吃掉我。”

    “其实我奶奶人很和蔼，并们有什么恶意，绝不会是一只大花猫，假设是猫也只是吃素食的。”

    “那还有，你是不是跟钟子之闹矛盾，无处可发，你编排给我要说的话，我着实明白过来了，又或许因为你奶奶？”

    “你不要乱猜什么，其实压根是我觉得我奶奶心眼小，老是说作家好。那个南蛮人是好可也好不到天，为何我非要听她指示，我心里本来就很乱。”

    “你们不是好上了吗，今天怎么突然冲着你奶奶说这样的话，你奶奶会怎么想呢，钟子之会怎么想呢？”

    “你都不知道呀，我奶奶死里认定了钟子之是未来的……我是气话的。”

    “钟子之不是很喜欢你吗？”

    “我也很喜欢他。”

    “那我就更糊涂了，你这样不是害我吗。”

    “你都不知钟子之老是仗着诗人的架子，我看不惯。我要她们知道，我也能找一个比他强十倍的男人。”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耍我。”

    “当然是真话，就不许你多想。我心里只需跟钟子之的爱情，你帮我这个忙，我挺感动的，但不是爱情。”

    “因为我爱他，才把话说到这里，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看来你是真的非常喜欢他，可是他感知到吗，你为他所做的。”当南子翔说出了这话，这一切只表明她更加爱着钟子之。因为她无计可施时，才会找人替说，这更多在听取心灵的欢呼，更多在接触自己的内心，钟子之真有福气。

    “我真心做好，就有回报的一天。”，海秋毫无掩饰自己的情感，说起她的爱人，她就能把这个地球都点翠的美好，幻想地球只有这些便足够便幸福。

    “能帮你，我很乐意。”

    南子翔果然没有猜错，这是她的初恋，凡事都会按她预想的那样，她的王国，真美好，温馨；处处阳光，处处温暖。对南子翔来说，海秋的天真，幼稚，今天算是品尝了。想来，一个男士要是碰见透明的砖石就想把砖石化为私有，这是正常不过的心里。如果讨论更深层次的，那就是该不该出手拿了，因为在街头上并不是单单自己一人发现，还有自己会不会花上精力去发掘它更深层次的价值。当然钟子之最希望砖石长有脚，它自己跑到他的口袋去。这样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在一菜市场，顾客跟档主说我的钱怎么就跑到你的菜上了，莫非你的菜真的长出钱来？你说档主该如何做才好呢。菜顾客拿去，可钱还是拿走，徒留发呆的档主。这够糟糕的吧！其实这根本不是问题，因为这是傻子本身的问题。只是这档主比傻子更傻罢了，如果再碰见几次，我看这档主非改行不可。

    话说，钟子之在紫莱家吃午饭时，三章破门进来。这三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三人的对话，经过脑袋转几圈才肯放出来，如履薄冰，就怕说错一字一词，每一句话的发重音处都自然渡过。整个场面这般尴尬，嫉妒的心，傲慢的心，痴情的心，纠结何为？何人能梳理。唯有沉闷在空中弥漫，因为彼此不愿倾诉，那就安静做各自的。之后，三人不欢而散了，钟子之回到了出租屋用力握住笔杆，在日记本上写这一段话：这年头，爱情如此单薄。这年头，不是哥不喜欢的，就是哥看上的，可姑娘家嫌弃，来来回回自己没赚过一言好话；分手时还无故贬得一无是处，被诅咒，被讥笑，被讽刺，被骂得连一头猪都不如。这一头猪为何要到三更半夜才入眠呢？这头猪为何要写诗歌呢？这头猪为什么要出生呢？难道追求的东西不存在，难道自己是一头猪。这年头，偏偏做这么一个梦想，如果没有这个梦想，何尝这样糟糕，何尝这么受罪，这么受累。当他想到了黄次给的温柔，觉得只有黄次能读懂他。他又见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个梦想，因为他是一个有才情的诗人。这是上帝在磨练他，又像在玩耍他，既然还有人在认可，他就要去做好。这一想后，接着写下：能否因为看到，产生了好感，就去争取，争取就有结果。难道好的被人挑，剩下的都深藏不露？美秋子，真秋子，我的秋子；我今日要坚定些，因为爱情让我的脚步向你偏移。如果这年头连爱情都讲快，都追求速战。就算我没有爱过，也没有诞生过，或许要我迷茫的走向死亡。好东西是要花心思的，因为诗人说慢火炖肉滋味更浓纯。他相信别人的眼睛能把自己呈现的更完美，诗人如今什么都没有，所以没有什么苦恼，也顾不得生命的得与失。想来，在他没有现实梦想，没有攀爬到山巅，这一切都有存在的空间。纵然身边人群成就了他们的精彩。诗人说过辉煌是靠双手创造，能靠羡慕的眼睛吗？诚如是，美梦不复存在。纵然他自己的闪光微不足道的，那怕自己只是一只萤火虫也会在沼泽地芦荟丛中一闪一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