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祯茶下了马车,就听得呓书道:“小心些,别气不过把人毒死了。”
听到此话,祯茶有些哭笑不得,“你当我是琈琴啊。”
“姑娘,你们的马车撞了我们的马车,你说说,要怎么赔偿我们才好?”就在祯茶与呓书打趣时,对面马车的车夫走了过来,拱手微笑道。那人话一出口,就惹得祯茶与呓书有些不快,“你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撞了谁的马车!”她这一喊,就吸引了周围更多的看客。
这些看客看了看两辆马车,明显祯茶她们的那辆马车受损程度要严重一些,于是纷纷议论道:“哎呀,撞了别人的马车却还敢索要赔偿费,真是没脸没皮。”
“就是,分明就是在欺负人家姑娘。”
“腰包里多揣了几个钱,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人,真是可恶!”有人注意到两辆马车的装饰程度,一辆珠玉缀饰;一辆普普通通,还被撞坏了几处。于是便拿这个来讥讽。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那车夫无奈苦笑,“我们翊忺王府可从不欺负人啊!”
听到“翊忺王府”一词,那些议论的人纷纷闭上了嘴,没一会儿却又议论起来,只是议论的内容却是南辕北辙。
“哎呀,翊忺王府的人可从不干这缺德事,想来是那姑娘在那儿颠倒是非了。”
“原以为是被欺负了,想不到却是在那儿装可怜博同情。”
“连个丫头都这样,想她那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听着周围人的话,祯茶和呓书对视一眼,一声不吭地进马车把大致情况跟姑娘和琈琴讲了一番。而呓书则坐在前室和那个讨费的车夫对峙。
“太过分了,撞了人家的马车还敢要赔偿费!还王爷呢,真不要脸!”琈琴听完祯茶的讲述,气的小脸直发红,“姑娘,你让我下去,我去把他们修理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猖狂!”
“琈琴,你冷静点!”祯茶扶额,“人家可是王爷啊,皇亲国戚!”
“那也……”琈琴那句“不能欺负我们姑娘”还没说出口,就听得姑娘缓缓道:“琈琴,祯茶,你们扶我下去看看。”
“是……”琈琴、祯茶两人应着,伸手扶着姑娘小心走了下去。
三人下了马车,周围的议论声也适时地停了。所有人看着那个帷帽掩面,黑裙着身的女子,她步态端庄,亭亭玉立,令人顿感不凡。
感受到周围人的注视,姑娘心中轻嗤一声,便转过脸透着帷帽上的白纱紧盯住那车夫,“这位小哥,你家主子难道要让你来与我理论不成,这样莫不是于我太轻贱了些?”
“这……”马车夫拱着手,话语间进退两难。他若是不找主子,便会让有心人抓着主子恃强凌弱的话柄;他若是找了主子,却又在不经意间贬轻了王府的地位。这女子,真是生了一张利嘴!
“哈哈,姑娘这话,可是说的太早了!”一声清朗从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中传出,众人闻声纷纷向马车看去。唯有姑娘却是扭过头,轻轻哼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