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在后头听的无语,看戏吃瓜冲散了最开始的恐惧心理,他大胆发言:
“这条姐姐,他那是开屏没开起来,就跟展示个人特长一样,他是想告诉你,他也挺厉害的,你这么追问,他不好意思说。”
……
“你心挺大啊。”
时尽折吸一口气,动拉绳子,把黎锦扯过来:“听过什么叫做死于话多吗?”
“那是反派,我不是。”他果断的看向舍赫,“雄性求偶就这表现,但是人类可能跟你们蛇不一样,人类比较事逼儿,不如其他动物直白。”
舍赫嘴里默念求偶两个字,她拢紧外衣,犹豫一会儿才说:“可现在是冬天,还没到时候,要等等。”
“呃…这个嘛。”
这个问题把黎锦难住了,“你挑时间季节,他可能不挑,人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有这个想法就可以…”
“别说了。”时尽折听不下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尽给舍赫灌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对黎锦道:“不想我拿你换分就把嘴闭上。”
为了小命,黎锦抿紧嘴巴,连续嗯嗯几下,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时尽折:“你别听他瞎扯。”
舍赫的注视太明显,时尽折避开她的打量,挪开视线前却又借着夜色朝她暼去一眼。
很隐晦,但舍赫捕捉到了,马上追问:“是他说的这样吗。”
时尽折在心里想,要是时间能倒退,他一定不会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舍赫一条弯弯绕绕的蛇,怎么说话就这么直呢,又直又倔又爱刨根问底。
无论大事小事,只要她搞不明白就不可能放过你。
“我不知道,没骗你,当时就是想说那句话而已,真的。”
时尽折换了各种方法,把她拉近一点,低下头,如愿看清她的脸:
“等以后我知道了,我就告诉你行吗。”
舍赫就两个字:“期限。”
时尽折一句以后,谁知道这个以后是多后,他这个人这么精明,总爱设下言语陷阱给自己留退路。
求偶两个字还留在舍赫的脑子里,她想了想,把另一只手放在时尽折身上。
有点凉的手掌下滑到腰间,如蛇游动,若即若离。
仗着夜色之深,舍赫遵循本能,想再感受一遍时尽折在试衣间里的那种反应,好做出评判参考。
无灯无光的走廊里,她的手肆无忌惮。
时尽折空不出手,舍赫的行为隐秘在三个人的呼吸声里,他觉得她再摸下去,自己那点廉耻心就要被扒下来了。
“你让我想想…”
舍赫抢过话,赶在时尽折前先一步下达时间,“春天前。”
忽然就和她脑回路搭上线的时尽折,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不行吗?”
“春天你…”他踌躇起来,想起这后面还有个大活人,把没说出口的话压下去:
“先给我一个小时找到另外三个人,然后这事我们挑个没人的地方说。”
“这里不能说吗?”
“你喜欢有猴子旁观么。”
“不喜欢。”
“那就是了,把这些人解决了再说这个。”
这话说的后面的黎锦后背凉飕飕的,他哪是傻人啊,他就是个傻狗,就不应该为了吃这口狗粮上去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