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出现了极度的放松。
身体传递出的信号不会有错,时尽折身上有特殊之处,她想要更多这种感觉。
她前倾身体:“你说不合适,我就不能做我想要做的事了吗。”
时尽折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舍赫明白这些事,她只是不懂得人类的伦理道德。
“是这样…没有关系的男女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舍赫晃晃尾巴尖:“我是蛇。”
“你可以变人。”时尽折握住她的手,被蛇尾压住的另一只手成了被压在腿下。
他抽出手,示意舍赫自己看,“我不能因为你不在意这些,就觉得这是可以做的事,也不能因为做过,就觉得是合理的,是可以继续做,你能明白吗?”
舍赫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好一会,不说话。
屋子里沉寂下来,时尽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舍赫想跟他睡觉是因为自己身上味道特殊,那要是哪天碰到个比他更香的,他怎么办?
她看起来真的很像为了自己快乐就能把他丢到一旁的样子。
就在时尽折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舍赫开口,“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他把嘴里那句和别人也不能这么说咽下去。
舍赫抽出手变回蛇尾,她回到床上,拍拍床的另一侧,“上来睡觉。”
时尽折发懵,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白什么了。”
“不能和你睡觉。”
“那你还让我上去??”
“我明白了和我要这么做有什么关系。杀人也不符合你们人类的道德观,你不也在这么做。”
舍赫用自己的逻辑反驳时尽折:“你能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杀人伤害的不是你,但你说的事,会对你不好。”
“你伤害不到我,而且我是一条蛇。”舍赫不解的看他一眼,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时尽折就算看不见她的眼睛,也从舍赫后仰身体,从上到下打量他的动作上看出一句你有病吧。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灌下去,用以冷静大脑。
说也不好说,打也打不过,想守住那点做人底线还要被质疑。
“你等下。”
他拿出手机,开始搜那些奇葩事件,然后挨个放出来给她听。
舍赫蹙起眉头,越听越匪夷所思,“蜥蜴?”
“对,还是不会变人那种。”
“汽车尾气管?是我们坐的那个车吗。”
“没错,就是那个,活的都不算。”
“所以你们叫男人,是因为先思考完下半身,才考虑做人的事?”
“……我先考虑做人了,你不让。”
时尽折把手机熄屏,“还有更多你不理解的,所以你哪怕是条蛇…”
“你要对我做什么么。”
“我不做。”
“那你怕什么。”舍赫连着问,“你没有这个想法,为什么不和我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