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已经燃了好几根。
这是江韶光的习惯,他本没有烟瘾,口袋里却从来少不了香烟。
每每遇到纠结的问题,他便会静静地坐着,然后点上一根烟,任它一丝一缕地挥发着自己。
往常会让他纠结的多半是有关企业“战略性”的问题,实在是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纠结费心。
是的,他在猜测苏红提的内心。
说白了吧,感觉很好的江大少在想,苏红提是不是爱上了自己?而他呢,感觉不错,难道是也爱上了?
这年头,爱不爱的可以论斤卖。
再说了,江大少早就过了没了爱情就活不了的年纪。实际上,江大少的年少时光也比较特异,那时候一心想去当个特棍棒谈了好多年的爱情。男孩嘛,鲜少有不爱那种刺激性武器的。
想当年,老头子想送他去欧美留学镀个金,他偏偏就不去,然后上到大二,趁老头子一个不留神,从学校跑去当兵了。
可因为他是他们家老头子的独苗,放着老一辈打好的基业不继承,那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是以,特|种|兵他只当了四年,就迫于老头子的压力,复员了。
当兵落下了不少的课程,才复员的头几年,每年都像是在上高三,拼命的学习各种知识。
好不容才清闲,卧槽,他三十了。
在他人生的前三十年里,可以说他文武都行,但好像还是忘记了学习一样东西。那就是女人这个男人怎么学都可能不及格的课题。
这年头,这把年纪了,谈爱俗不俗啊。
江韶光这么想的时候,接到了苏红提的电话,内心还特别没有出息地不淡定了一下。
“喂,你走远了吗?”就听,她这么问他。
江韶光用手掐灭了烟头,连屁股都没有挪一下,便又将烟头无比准确地投入了垃圾箱,这才道:“还没走远呢!”
他是什么人啊,她才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有事找他。
说谎没有意思,没走远就是没走远,他不过是起步,踩了一脚的油门,停在了一个垃圾桶旁门,好扔烟屁股。
怎么?她勾起了他的火,还不兴他自己静一静?
没走远,这对苏红提来说是好事情。她没有问他到底在哪儿,而是继续发出请求,“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你就在那儿等一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在哪儿等你?”
“就是我刚刚下车的地方。”
“哦,就是你亲我的地方。”
苏红提在那边迟疑了一下,才又说:“嗯,就是那个地方。”
“好。”苏红提好像听见江韶光在笑。
只是出门,却并非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是苏红提和江韶光通话的功夫,不知薛柔下楼和陈鹤归说了什么,等到苏红提好不容易将皮箱拖下了楼,薛柔堵在了门前,陈鹤归顺势“接”过了皮箱。
他笑着说:“这么大了,还要赌气离家出走吗?”
清官都难断的家务事,偏偏总有些糊涂人要站出来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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