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伯母不喜欢自己,辛勤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那时候刚刚来薛家,薛伯母笑的很假很别有意味。不过,任凭是谁,都不愿意有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脏兮兮的女孩子抢她的儿子的吧?
碍着这么一层,辛勤面对薛伯母的时候,就自动的带了三分心虚。
今天也是一样。她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小心翼翼的站着。
薛伯母冷哼一声:“不要摆出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装的很无辜其实手上一点不干净的女孩子了。”
辛勤被她吓得一凛,赶紧说:“我知道了,薛伯母。”
老爷子也在,只是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一样,听见她们这边在说话,沉声不悦道:“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老人的睡眠吗?都各自回房间去吧,我还要好好休息一会儿。”
辛勤这才接着他发话,跑回了房间,窜的比兔子还快。
婆媳是天敌。
她大概的也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薛青远不在,他出去折腾他的创业去了,留下辛勤一个人。因为他是会和一些男孩子一起去,大家都不带女生,怕不好照顾。
辛勤就老实的按照他的命令,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勤能补拙,她名字里面就有一个勤字,更应该这样了。
这学期以来,她的成绩上升的很快,自己看书做题,求助同学和老师,再加上有薛青远这么一个大作弊器在,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班上前三名,在学校的成绩排行榜上,也算是比较靠前的位置了。
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学坏人。
大概是因为她身边的甜甜、赵忻梦、薛青远都是成绩好的缘故吧?
外面有脚步声,伴随着陈姐的咕哝:“怎么好好的床单,就找不见了呢?会塞哪里去了呢?”
原来她是在找薛青远之前的那件床单,薛家有钱,但是行事简朴,东西都是有数的,陈姐又细心,当然会去找了,但是她不会找到的,因为薛青远早在案发的时候,就偷偷的把床单扔外面垃圾桶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垃圾回收站里了。
为什么要丢掉呢?
因为上面沾满了那天晚上辛勤月经时候来的血,一大片,看着就吓人,也洗不干净了,薛青远尝试过后,确实不能洗干净,只好趁着外出的功夫,给毁尸灭迹了。
辛勤屏住呼吸没敢说话。
她今天是月经第七天,按理说应该是要干净了,可出血量大小还是跟第一天没两样,叫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一次性把半年的血都给流干净了。
过了一会儿了,陈姐敲了敲她的门,问:“辛勤,你在写作业吗?”
辛勤总不能把人关在门外,只能打开门,手里拿着笔,“嗯,有什么事吗?”
陈姐笑着看她,“就是问问你有没有看见过青远的床单。”
辛勤背脊僵硬,“我,我没有看见。”
陈姐一笑,“是了,青远的床单,你怎么会看见呢,你们又不住一个房间。”说完她就笑了,“好,不打扰你了,多看看书。”
辛勤等她走远了,才把门关上,她总觉得陈姐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心里没底。
看来今天晚上就算是装一装样子,也要自己睡自己的房间了。
她继续看书,玩魔术一般把手里的笔一会儿变没一会儿出现的,心绪不宁,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早知道就该多洗一洗那床单的。
晚上薛青远回来的时候,辛勤就抱怨了一声。
“洗了做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再用的,有心里阴影,你想想,我那天半夜看见那么多的血,没吓个半死都是我心理素质好了,要是继续睡,别说有血腥味,就是我自己也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你还怕血啊。”辛勤奇怪的问。
“我是被你那天出那么多血给吓着了。”薛青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我怕你有事。”
辛勤不好意思的一笑,抓了抓脑袋。“我能有什么事,健健康康的。”
“对了,你月经还没有好吗?一个月来一次,一次来一个星期,老师是这么说的。”
其实这么算一算,女生还是很惨的,一个月竟然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流血状态里面度过,怪不得普遍没有男生身体强壮了。要是夏天的,还要多加一层,该多热啊。
辛勤脸色惨白已经惨白了一个星期了,要不是薛青远每天晚上偷偷炖补汤给她喝,她肯定坚持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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