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绝对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霍聿珩人都走了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对我说,“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您昏迷时......”
我制止了她,“重新帮我端碗粥吧。”
他这一场火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过于小题大做,我们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如此大声凶我。
再说我只口不择言说过这一次,怎么断定我喜欢威胁人,还说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顺眼,说句他不爱听的就找机会给我下马威。
这日子不管怎么说都过不下去了。
我在家养了几天,期间一直都没看见霍聿珩,曲云烟也不在家,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乱想影响休息,恢复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着头不晕的时候就看看法学书,好在曾经记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来。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闻到点酒气,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睁开眼,诧异地发现某个男人吻我吻的动情。
“醒了?”他声音暗哑,手指蹂躏我的唇瓣,低头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双手在我身上肆意点火,从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霍聿珩,你疯了!”
我拼命地往后躲,他的吻也没闲着,啃咬着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从来都是我撩他,我哪经得住他这样诱惑,没一会儿身上就烧得厉害。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今天让你吃到饱!”
......
我庆幸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绯红的脸色,我咬着自己的手腕把罪恶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却想听。
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身子也挤了下来,“别忍着,你忍着我怎么知道你吃的饱不饱?”
我动弹不得,心口一阵狂跳,“你闭嘴......分明是你在吃!”
他抬起头,眼尾泛红直勾勾地盯着我,“呵,原来你喜欢这么聊?”
汗水滴落到我小腹上,烫得我浑身发麻。
他喘息着,“你卖点力气,把我掏空你也快乐。”
他说着伸手按开床头灯,自己翻身躺下,把我抱坐在他小腹上。
我本以为上位者就能占据主导地位,可在男女的绝对力量面前,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他用力掐我胸口,听到我呻吟才算满意,然后就会用一种迷乱的眼光赏玩我的身体。
后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又错乱,他也是。
被欺负得狠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带内个,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不会有的!”
他急切地攻破我,再以后身体的自主权就不属于我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今天格外疯狂,我也前所未有地舒爽。
只是四次还不停,我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咬在他肩膀上哭着控诉,“不要了!都要离婚了你还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