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吕奉先殒命陈留城，刘玄德麾兵占二国。

草芥。”魏续曰：“军围城下，水绕壕边，吾等死无日矣！”宋宪曰：“吕布无仁无义，吾等弃之而走，何如？”魏续曰：“非丈夫也。不若擒布献曹公。”侯成曰：“吾因追马受责，而布所倚恃者，赤兔马也。汝二人果能献门擒布，吾当先盗马去见曹公。”三人商议定了。是夜侯成暗至马院，盗了那匹赤兔马，飞奔东门来。魏续便开门放出，却佯作追赶之状。侯成到曹操寨，献上马匹，备言宋宪、魏续插白旗为号，准备献门。曹操闻此信，又想起戏忠临终之语，大呼：“哀哉！志才！痛哉志才！”荀彧、郭嘉劝之，乃止。曹操便使士卒押榜数十张射入城去。其榜曰：“建德将军、费亭侯曹，特奉明诏，征伐吕布。如有抗拒大军者，破城之日，满门诛戮。上至将校，下至庶民，有能擒吕布来献，或献其首级者，重加官赏。为此榜谕，各宜知悉。”

    次日平明，城外喊声震地。吕布大惊，提戟上城，各门点视，责骂魏续走透侯成，失了战马，欲待治罪。城下曹兵望见城上白旗，竭力攻城，吕布只得亲自抵敌。从平明直打到日中，曹兵稍退。布少憩门楼，不觉睡着在椅上。宋宪赶退左右，先盗其画戟，便与魏续一齐动手，将吕布绳缠索绑，紧紧缚住。布从睡梦中惊醒，急唤左右，却都被二人杀散，把白旗一招，曹兵齐至城下。魏续大叫：“已生擒吕布矣！”夏侯惇尚未信。宋宪在城上掷下吕布画戟来，大开城门，曹兵一拥而入。吕正在西门，水围难出，为曹兵所擒。陈宫奔至南门，为乐进所获。

    忽门外喊杀声大作，陆辰领张邈、张超、赵宠、典韦、赵何、典杰、潘宫、董梁、成廉、曹性、郝萌率二万三千大军杀到，救得吕正、陈宫与吕布及诸将家眷，杀败乐进。原来吕布早命张邈、张超、赵宠、典杰、成廉、曹性、郝萌去接应陆辰，许汜、王楷去向刘备求援。陆辰又聚吕布与张邈麾下诸将：魏越、魏种、刘翊、董访、萧建、毛晖、徐翕、高雅、刘何李邹、赵庶、秦宜禄、李黑、秦谊、陈卫、侯谐、吴资、戚奇、张弘，又呼曰：“曹操必屠城！”乃领众将士反攻曹操，军士勇猛，陆辰、典韦、典杰各自持兵器领众将士向前，曹军亦反攻，二军相持多时，死者不记其数，济水为之变红。曹军力战多时，乃退出城外，吕布已然脱身寻回赤兔与方天画戟，与李进战之典杰大战越兮，将其双戟尽皆斩断，越兮拿出家传三叉戟，与典杰又斗五十合，不分胜负，典韦连敌夏侯渊、夏侯惇不分胜负；陆辰用玉虚剑连战李典、李整、李乾、乐进、曹洪、曹仁，皆大破之。吕布见李乾败走，画戟荡开李进，策马追上，刺死李乾，李进再斗吕布。

    不多时，曹性射中夏侯惇右眼，夏侯惇败走。两军相斗至黄昏，众皆力竭，吕布身多处伤口，被李进抓住破绽，一戟刺中伤口，吕布跌落马下，李进欲再建功，吕正赶到，一戟逼退李进，救吕布回城，陆辰也领军退入城中。此战过后，陆辰等多有伤，士卒只剩一万五千，秦宜禄、毛晖、徐翕为曹操所擒，皆降。曹军死了李乾，但因李进杀了吕布，吕布部将秦宜禄、毛晖、徐翕又降，遂不举哀，只有与李典、李整兄弟关系好的乐进看望过二人。

    二十二日，陈留城，吕布无药可救而死。将众将、妻儿尽托陆辰张邈、吕正、陈宫；死前大呼曰：“丁原义父，不孝儿吕奉先不能匡扶汉室了！吾来陪汝了！”众人莫不感伤。吕布死时仅二十四岁。陆辰乃领陈留郡守，筑高墙，多筑垒以防曹操。

    二月二日，刘备领五万举兵大破沛国、鲁国、梁国，收降郭贡，赵俨、毛玠等逃脱。曹操大惊，刘备派新得的孙乾与曹操议和，表示愿用沛国、鲁国、梁国三地换陆辰所部，曹操无奈，只得答应。刘备得陆辰等人后遂回青州。

    奇怪的是，戏忠之子戏志不知在一日所踪。

    二更，辛苦的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