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个月匆匆地就过去了。这几个月中,德谨每天都回来得很早,可是説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不过,怎么説呢,对我而言,有德谨的日子就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唉,十个月就要到了,我也要生了!兄弟姐妹们,快猜一下,我是生男生女呢,在古代,所有的人都希望我生个男孩,而,我竟然也被他们同化了,希望生个男孩,因为,生了男孩儿,以后就可以给我做后盾,德谨就不敢欺负我啦!唉!
突然,“嘶嘶……”肚子疼,好疼,你这个孩子,一大早,怎么説生就生呀,“春儿,春儿……”我跌坐在床上,焦急地喊着。“娘娘,娘娘!”春儿应声而进,看到我抱着肚子叫唤,明白了,“娘娘,你等着,我给你请太医,不,请接产婆!”
瞬间,我要生子的消息,如瘟疫般传遍了整个大辽!
此刻,在寝宫,我在内屋生,十多个接产婆帮我接生;外屋,德谨,太后,玉玉,萧副将等焦急地候着。
“啊!痛啊!”一阵竭斯底里地叫声如长江之水般连绵不绝地从内屋传出,而外屋的人,每每听到我这样的叫声,都要捏一把冷汗。太痛了,谁都説第一胎难生,果真如此,“娘娘,别动,别动!”疼痛之余,我全身乱扑腾着,尤其是双手和双脚,咬牙切齿,吃瓦着嘴脸,真的很痛,而,一旦我动,那些,该死的产婆,都一涌而上,像上刑具一样,每每四五个人把我的双臂一按,双腿一扳,顷刻间,像被钉到那儿一样,动不了了,却不了了,这种场面,就在捆绑一个吸了毒的人,要帮他戒毒。呸呸呸,怎么自己骂自己,不会比喻就少想!
而,他们还不罢手,一人一句,“娘娘,用劲!用劲!”废话,他妈的我一直都在用劲!天啊,“啊!”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外屋的德谨每次听到我喊叫,就要冲进来,却被他们拦住,然后,在地上来回踱着,活脱脱地是只热祸上的蚂蚁!太后也是,坐在那儿,不断地撰着拳头,玉玉在太后身边,也同样着急万分!春儿,不时往里面送开水,每进一次,都被德谨拦一次,“春儿,娘娘,怎么样?”春儿哪儿能顾得上搭理,一阵十分不满的呵斥语气,“大王,娘娘,还没生出来,请让开!”话一落,不等德谨让开,自己端着盆子但直冲而入!唉,那个急呀!
“你!”德谨火了,但火不起来呀,眼见着我还要受罪,他的心,那个痛呀,更是不停地跺脚,喷喷道,“这个死女人,生孩子也不能痛快点,还非弄这么大的动静不可!真是!”他话音刚落,太后的拳头“挡”地砸到了桌子上,起身指他便骂,“你説什么!你这个死东西,敢骂我媳妇儿,你知道不知道,老娘我生你的时候,比他的动静还大!你呀你!”甩着手指头正要冲过去戳他的鼻子,却被玉玉萧副将拦了住,“母后,不要动气,不要动气,蝶儿就快生了!二哥,你少説两句,你又不是女的,怎么知道生孩子有多痛苦!”玉玉同样也不悦更焦急地白了他一眼!
德谨眼见自己众叛亲离,悔恨呀,自己只不是説了一句话,便有这么多人的白眼,唉,亲爱的蝶儿呀,你快点生呀,本王心痛呀,真恨不得替你生!
这种场面,从早上,一直到了,晚上!可我,还是没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