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安陵王从外面走了回来,惜缘看到安陵王,开心的跑过去替他摘下披风
安陵王开心的笑着,看着惜缘,拍了拍惜缘的头
“爹,我们今天吃火锅啊!”惜缘将火锅放到桌上
“这是谁切的”安陵王皱着眉看着桌上切得大小不一的菜
“是小姐教我切的”清风尴尬的说着,明明告诉惜缘有厨师,非要逼着自己来切这些菜!
“嗯”安陵王坐在桌上,吃着火锅,一股暖气游走与全身,驱走了那刺骨的寒冷,他将筷子放下,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你把酒热了”安陵王看着惜缘,真像管雅,管雅说吃冷酒不好,所以总会为自己热些酒,等着自己回来的时候为自己驱寒
“嗯”惜缘认真的吃着饭,将所有的姜片葱末都夹道清风的碗里,坏坏的看着清风
“皇上急召王爷,是为了什么事”清风不恼,将东西慢慢的夹出来。
“皇上开春要选秀”安陵王说着,无意的瞥了眼惜缘,惜缘一顿,地下头继续吃着饭
“那么王爷是要将小姐…”
“西文,等会吃完饭来我书房一趟”安陵王打断了清风的话
“嗯”惜缘应着,将自己的脸埋在碗里,桌上顿时恢复了冷清
惜缘吃完饭,敲了敲安陵王的房门
“进”安陵王说着,惜缘推门走了进来
“爹你找我”惜缘看着安陵王坐在书桌前,桌上摆的是娘以前的药箱,每次爹想念娘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一看
“新皇和你的事情爹都知道了”安陵王品了口茶,慢慢的说道“你决定进宫吗?”
“我”惜缘垂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文儿,你知道你娘当初为什么会走吗?”安陵王躲开烛光,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声音却无比的沧桑。
“…”
“当时父王病危,却未立储,我和大哥同在外领兵打仗,相约谁先嬴,谁就回靖国称王。我虽然碰到的是乕国最强的战神天齐将军,但是爹仍胜券在握,相信自己会嬴,同样也会在靖国称王。但就在这时谁都没想到我中毒了”安陵王说着双拳紧握,对于娘的死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痛,所以爹能对他说这些,实属是将心中最痛得伤再次挖出来,让鲜血再次流淌到那阴霾的时间,抨击他最脆弱的致命伤
“是谁下的毒!”惜缘愤恨地说,原来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下毒的人,娘怎么会走,自己和哥哥又怎么会流落到沈家,任人欺负!
“是…”安陵王顿了顿,慢慢的说“是你娘,管雅”
“娘亲!”惜缘不敢相信的喊了出来,为什么她会下毒,为什么她要那么对父亲,她不是爱得是父亲吗
“她不想让我做靖国的王,所以,她下毒想让我输了这场仗,可是我还是赢了,而你娘也为此离开了我”安陵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屋子再次陷入沉寂之中
“你,恨娘吗?”惜缘小心地问,心里却有了答案,但是她想知道理由
“我先回到了靖国,可是我放弃了皇位”安陵王说着,靠近烛光,惜缘可以清晰的看到安陵王那沧桑而又浑浊的眼神
“为什么!”惜缘不相信叱诧风云的爹会主动的放弃皇位
“是我错了”安陵王摸索着管雅的药箱“是我没有关心到她,如果他日我为皇,后宫佳丽云集,是每个帝王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管雅想要的是我一个人永远的配在她的身边,但我没有注意到,而是自私的追求这权利,直到管雅离开了,才发现原来错了,是我的错”
安陵王无助的如同一个孩子,他紧紧地抱着管雅的医箱痴痴地说着“所以,这么多年,爹不纳妃,不称帝,为的就是等她回来,等她回来给她一个从为变过的家,让她给我一个原谅我的机会”
“可是…”
“她会回来的”安陵王将药箱放在这里,肯定地说“她只是在等爹去找她回家”
“嗯”惜缘点着头,声音哽咽的应到
走出安陵王的书房,惜缘才发现外面居然下雪了,靖国第一场雪,纷纷绕绕,如飞絮般飘零下来,又是一年。惜缘深处手,让学慢慢的落在自己的手上
“皇门深似海,文儿,要想清你真的要进宫吗?”安陵王的话徘徊在惜缘的耳边,惜缘抬起头目光闪烁,开心的笑着,迎接着靖国寒冬的第一场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