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到了秋天,咱们再去王宝和吃螃蟹,那的黄酒也不错。”
“一定,一定。”肖志华满口答应。
“对了,你还是法学和经济学毕业,是吧?”章炳麟象是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问道。
“勉强毕业,勉强。”肖志华在章神经面前丝毫不敢托大,很可怜地承认道。
“那我去把鹤卿叫上,他好象有些事情要找你。没事也没关系,多一个人吃饭而已。”章炳麟横了肖志华一眼,转身走了。
呼,肖志华长出了口气,冲着邹容苦笑着说道:“鹤卿是谁?邹容兄弟先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呵呵,乔森兄不必在意,枚叔兄虽持论偏激,行为怪诞,却是个最直性率真的人,相处久了,你就习惯了。”邹容笑着说道:“另外,鹤卿乃是中国教育会事务长,爱国学社的总理蔡元培先生。”
哦,哦,肖志华使劲点着头,深为自己刚才的小肚鸡肠而感到羞愧,人家是大名人,老前辈,肯去吃饭那是给你面子,老大的面子了,把几个臭钱当回事,没出息样。
“那个——”邹容随后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说道:“乔森兄,枚叔兄精通医学,而且酷爱给人看病…….”
曾有人问章太炎:“先生的学问是经学第一,还是史学第一?”他朗笑三声,答道:“实不相瞒,我是医学第一。”你肯定以为他又耍轻狂,殊不知,章太炎先生出身于世医之家,用他自己的话说:“吾家三世皆知医。”章太炎在医学理论方面的研究确实下了一番功夫,他还著有《霍乱论》、《章太炎医论》等书。尽管章太炎写过医学著作,但中医的治疗包含有大量的临床经验在内,这是他的不足。或许是为了积累经验,他很爱替人医病,他不仅为亲属或友邻开过药方,还曾为邹容和孙中山先生开过药方。但因他缺少临床经验,所以说起来虽然头头是道,但实际上的疗效却让人不敢恭维。朋友如果到他家去,偶尔说起患牙痛或胃病等,他便要替人诊视,开好药方,并且一定要人家照方服药。但他用起药来,动不动就是一两八钱,因此谁也不太敢吃他的药。经他开过药方的朋友,再见他时,为了照顾面子,也都恭维他的方子。章太炎于是便很高兴,说他治病如何灵验,某某的病经他开方子便药到病除,听的人明知事非如此,但也不当面说破,任由这位国学大师享受他的“业余”爱好。
“明白了,千万不能在他面前说自己哪不舒服。”肖志华听了邹容的提醒,立刻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嘿嘿,枚叔兄也是一番好意,若执意给乔森兄看病,那,那便顺着他的意。”邹容讪笑着说道:“当然了,开的药却是大可不吃。”
“邹兄弟说得对,我是万万不敢惹他不痛快滴!药更是万万不敢吃滴!”肖志华心有余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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