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捏了国母的脸蛋

的那个长得胖乎乎的，很直率地问道：“我脸脏吗？我不够可爱吗？”

    嘿嘿，肖志华干笑了两声，敷衍道：“当然不是，你们比白雪公主还要可爱，只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没洗手，不敢唐突二位。”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大的女孩抿了抿嘴角，怀疑但并未出，胖胖的女孩却是信以为真，笑得露出白牙，道：“幽默是吧，你再个幽默的故事好吗，我很喜欢听。”

    “美龄，不要调皮。”倪桂珍笑着将两个女儿拉到身旁，“听爸爸和乔森博士话，这对你们大有好处。”

    肖志华笑了，对两个女孩，哦，应该是两位未来的国母道：“英国人文主义戏剧家琼生创作的《个性互异》和《人各有癖》两部作品，均以幽默见称。而且幽默在生活中无处不在，要用心去现，去挖掘。通常善于幽默的人，其谐趣必愈幽隐；而善于鉴赏幽默的人，其欣赏尤在于内心静默的理会，大有不可与外人道之滋味。与粗鄙的笑话不同，幽默愈幽愈默而愈妙。”

    “马克吐温过：‘戒烟最容易了，我就戒过二百多次。’这也算是幽默？”庆龄在母亲身边，昂起头轻声问道。

    “是呀，人们一听就会明白，他的是老也戒不掉！”肖志华笑着头，“这种法意思明白，又很滑稽，显然是经过艺术加工的语法，是创造性的语言，自然是出于智慧的。”

    宋耀如端起茶杯，向肖志华举起以示敬意，间接地打断了肖志华与两位女孩的关于幽默的话题。

    喝了两口茶，宋耀如有些沉闷地道：“国家的现状真的让人心痛，朝廷落后、**，毫无民主，它的**气息令文明人掩鼻。乔森刚回国，这方面的感触不深吧？”边，边打量着肖志华的反应。

    宋耀如是一位坚定的革命先辈，他为了支持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事业，不惜倾尽家产，而且积极投身到伟大的民主革命洪流之中，为辛亥革命做出了重大贡献。在他面前，肖志华认为没有什么不可的。而且在这外国人办的学校里，大家话都很大胆随便，刚才他便觉察到了。现在周围没有旁人，宋耀如这话带有明显的试探意味。

    他沉吟了一下，放下茶杯，平静地道：“清朝廷不过是一堵轻轻一推就倒的朽墙，那个散着腐尸臭气的老妖婆正在亲手毁掉它们赖以存在的基础。”到这里，他突然调皮地一笑，“看，这也是保留美国国籍的好处之一，它象一张免罪的‘铁券’，我可以随心所欲，用最粗俗、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朝廷，却不用太担心被铁链子拴住脖子，甚至被斩示众。”

    众人莞尔失笑，宋耀如经他这么一，心中的苦闷也稍有缓解，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当初也许是我太过迂腐了，现在我也算是洋人，买了个葡萄牙护照，有可笑是吧？乔森，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

    “我的中国名字叫肖志华。”肖志华郑重地强调道。

    “志华，志在中华，很好。”宋耀如欣慰地了头，低声道：“中国应该学习美国，这样才有出路，中国真应该掀起革命，推出中国的华盛顿、林肯，开辟中国的新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