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出。
同一时刻,其他房间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开门疾步而出。他们五至六人一组,迅速占领兵营的关键位置。
马厩里,几个马夫正仔细刷洗着骑士们的坐骑,低声交谈着。此时,一组陷阵营士兵悄无声息地靠近马厩。马夫们并未察觉到危险,直到其中一个马夫听到动静回头,一块巨盾猛然落下,\"砰!\" 他瞬间昏迷。其余马夫同样未能幸免,被击晕后,手脚被绳索捆绑,口中被塞入破布。两名士兵留下看守,其他人继续前行,执行任务。
\"尽量避免无谓的杀戮,我希望建立一个完整的塞斯城。我们拥有民心,至少在民间,我们被视为正义的一方。因此,对市民子弟手下留情,但对于外来侵略者,绝不姑息。\" 周云飞对赵云解释道。
望着一队队白马义从从身旁列队行进,典韦心中烦躁,他渴望冲锋杀敌,但赵云的命令让他必须寸步不离地保护主公,于是他仰望天空,以此转移内心的焦灼。
军营操场上,几个闲聊的骑兵还在嬉笑打闹,而角落里,高顺收到了情报,四周的布置已经就绪,一百一十名精锐的陷阵营士兵正在最后一次检查他们的铠甲和盾牌,静待指令。
高顺微微颔首,士兵们无声地冲向操场,只有脚步声在夜色中回荡。
与此同时,赵云率领的白马义从悄然接近城门,塞斯城的北门由赵云指挥四十名下马的白马义从突袭,南门则由马超带领六十人攻破。
\"今晚老子还要去找昨晚那个姑娘,啧啧,那种滋味,不是你们这些嫩雏能懂的。\" 最年长的骑兵得意地对同伴说,换来的是几声轻蔑的嘲笑。
\"谁!\" 一名守在边上的骑兵猛然回头,大声喝问。回应他的却是一抹冰冷的寒光。\"噗。\" 矛尖穿透了他的胸膛,薄薄的皮甲无法抵挡分毫,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伤口,鲜血如泉水般涌出,黑暗笼罩,他缓缓倒地,临死前看见几个同伴同样被矛尖刺穿,接着陷入无尽的黑暗。
高顺率先行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倒下的骑兵,手中长矛随意却又精准地刺出。
\"敌袭!敌袭!\" 老骑兵大声呼喊,拔出腰间的长剑,镇定地指挥同伴:\"别慌,你去通知城主,其他人跟我一起迎战!\" 他一边指挥,一边奋力斩向面前的敌人,然而,他的剑在盾牌上只留下微弱的痕迹。他惊愕地看着盾牌,手中的铁剑沉重有力,为何无法破开这薄薄的防御?然而,他没有时间多想,数道银光闪过,一道割过他的喉颈,鲜血喷洒,两道刺入胸膛,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周围数平方米的土地瞬间染成红色。
剩余的抵抗者呆滞地看着如同地狱收割者的高顺,血溅满他的脸庞,全身都被鲜血浸透,缓缓滴落在脚下。周围的陷阵勇士同样血流满身,但他们面无表情,冷酷得仿佛这是他们的使命。剩下的骑兵崩溃了,面对压倒性的屠杀和内心的恐惧,他们跪地投降,丢弃了手中的武器。
对于校场上茫然无措的农夫们来说,从听到袭击的惊呼到屈服,仅仅只是几瞬之间,四十多位散骑转眼只剩寥寥七人举手投降。望着那些浑身浴血的恶魔,民兵们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他们曾试图逃窜,但看见四面八方涌来的骑兵,只能选择放弃。燕云铁骑们三两成群,悠然地绕着圈子,一旦有人试图离开兵营,即刻遭到拦截。
占领兵营后,高顺立刻率领五十名陷阵营士兵直扑城主府,而周云飞早在行动之初便随典韦离开了城主府,与将近半数的燕云铁骑并肩作战。
城主府的冲突轻而易举,毫无防备的洛克及其手下全数落入俘虏之列。北城门的争夺仅持续了十秒,郭嘉示意开始后,原本守在城墙上的士兵纷纷下城协助,结果瞬间被皮甲士兵制伏。城门将领在呼喊敌人来袭时,已被远处疾驰而来的赵云一箭射杀,其他人纷纷缴械投降。
南城门的战斗稍显激烈,马超带领士兵以出城为借口,靠近城门官时将其一举拿下,其余士兵则在白马义从的箭雨下纷纷倒下。面对近身的弓箭攻击,大部分士兵瞬间败下阵来,唯有马超一人力战城墙,令敌军胆寒后才得以收兵。
至此,塞斯城的主要据点尽在周云飞的掌握之中,步兵接手了城防工作。郭嘉和鲁肃匆忙找到周云飞,此刻他正置身于城主府,承受尤娜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