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牛尾巴都过河了,再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还是找个机会劝说她早日回国算了,免得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的受那洋罪。徐奕的心中一直认为战场维和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该远离战场。
百无聊赖的徐奕多次享受着美女空姐的热情服务……。做为带队的王建章则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没有理会他们,他认为适当的放松是很有必要的。
几个小时后飞机开始慢慢的往下放低高度,空中的云彩是那样的绚丽多彩,妖艳的阳光把天空的云朵照射的金光闪闪,一不小心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呢。在一望无际的云海中穿行着,徐奕知道在那一片片绚丽多彩的云层下面是另外一番天地——那是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云蒸霞蔚的天和万水千山的地。
飞机低空飞行一段时间后,降落在了机场的跑到上。橡胶轮胎发出‘嘎嘎’的摩擦声。
王建章带着一众队员刚下飞机,一溜三辆黑色悍马从不远处缓缓开了过来,伴随着轻微的刹车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王狗子”一个理着光头戴着墨镜瓜子脸从向下慢慢滑落的电动窗口探了出来。
“姚葫芦”王建章先是一愣,随后灿烂的笑容开始在他的那张老脸上绽放开来。
徐奕等扑哧笑了起来,这叫什么事,怎么狗啊、葫芦的都出来了,要是在上飞机前听见了还不以为然,在国内叫狗啊猫啊的小名的多了去了,可这是在国外的机场,那就有点稀奇了。物以稀为贵嘛!
“快,上车”那个叫姚葫芦的催促着“看见那边拿枪的保安了没有?”
“怎么了?”大家顺着姚葫芦手臂所指的地方看去,几个上身穿着蓝色夹克,下身穿迷彩服手持AK74,做巡逻状的黑人。
“现在这边乱的很,不管你干什么都要搜查,所以以后没什么事情我劝你们还是少往外面跑”说着对准后视镜看了一下“今天幸好是大使馆的车,要不然又得出点‘血’了”。
“机场保安收取过路费?”王建章不能理解的样子。
“收啊,大使馆的也收,不过据我所知,挂着我国标志的车子从来没有被任何组织和个人收取过过路费、安民费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姚葫芦打着方向盘领着车队向机场出口处开去。
“呵呵,看来我们国家的人缘倒是蛮好的”。坐在最后排的佟雷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坐在前排的王建章瞪了他一眼,开玩笑的说:“他妈的,老子话你也敢抢着说啊”,“看来我们国家的人缘倒是蛮好的”。
“哈哈……”。车子里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车子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我国驻伊拉克大使馆的门口,想着一路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无人认领的尸体,一股混合着肃杀气息的苍凉感出现在了大家本就紧张的心里,荡起阵阵波澜。战争的气息从悍马的窗户缝隙中钻了进来,涌入到了每个人的毛孔中,与血管中浓稠的血液碰撞后产生一种可以直视死亡的淡然。
大使馆门口,全自动不锈钢电动门由左向右缓缓的开启……。
领馆区座落于什么市郊的一处繁华街道上,典型的亚洲建筑风格,顶楼处的一杆锃亮的旗杆顶部飘扬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给这满是欧式建筑的繁华街道上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正门口那大理石上镶嵌的金色国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大理石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的厚重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伊拉克大使馆’这一行苍劲有力的小楷棱角分明、整齐划一的排列在国徽的下方,也同样是金黄色的,无言的特色建筑由里向外透着一股浓浓的中国风、一股浓浓的家乡情,同样通过这个载体也向外国人民展示着我中国人民特有的庄重和尊严。
围墙中争奇斗艳的花草竞相绽放,各种国内不多见的植物在这里满地都是,别样的异域风情回荡在园内。青葱的树木执拗的挺拔着它那坚硬的躯干,好似在像外国人民诉说着中国人民永不屈服、挺直腰杆做人的伟大信念和精神。
一个年轻且略显稚嫩的脸庞,一脸肃穆的笔直的站在门口,手指贴与裤缝,耀眼的金色领花图案绣在领口。炯炯有神的双眼以一分钟眨两下的严格标准密切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看见车队进来,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对着车队敬了个持枪礼。
围墙中的花草苦苦的支撑着,青葱的树木也开始垂下了头,靠近围墙的一座普通的小房屋内,一个年轻且略显稚嫩的脸庞斜倚在窗前、百无聊赖的痴痴打量着园中日渐枯瑟的景象!
忽然间,围墙中一株梧桐树的枝杈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影,那个带着棒球帽手拿大剪刀的人影便是我驻伊拉克的大使——梁锦华大使。
一身休闲打扮的大使放下手中还带着树叶茎曼清香的大剪刀跑步迎了上来。
徐奕没想到他们竟以这样的方式与大使见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