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
刘凡不置可否的一笑,心中已经猜出周瑜口中的那位朋友是谁了,他频频举杯和周瑜对饮,却并不表态。
到了吴县,刘凡和周瑜找了个路人询问孙府的位置。吴县中最有名的孙府当然要属破虏将军孙坚的府邸了,路人很快便替二人指引了个方向。
刘凡二人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走了半个时辰,便看见了一座豪华的大院坐落在一处瓜园旁。
周瑜微微一笑,道:“孙家原先在富春一带以种瓜为业,救济乡里,为百姓所爱戴,直到孙伯父当了将军后便举家迁来吴县,不过他们仍然保留着一处瓜园,只为牢记祖训,行善积德,为民谋福。”
刘凡笑道:“公瑾兄从未来过吴县,怎会懂得如此之多?”
周瑜哈哈笑道:“我与大哥一直有书信往来,这一切都是大哥在信上和我说的。”
两人说话之际,院中跑出一名家丁,看到门口的二人,躬身施礼道:“二位公子是路过此地,还是拜访我家主人?”
“哦,有何区别?”刘凡好奇地问道。
“二位公子若只是路过,按照孙府规矩,理应摘瓜相赠,只是如今季节未到,便只有以酒水代替。若是拜访我家主人,便请到偏殿等候,先喝杯茶,小的当尽快禀报家主,由家主亲自接待二位。”家丁不紧不慢地说道。
刘凡暗暗点头,这孙府的待客之道颇为与众不同,倒也值得称赞。
周瑜微微一笑,道:“你去和孙伯符说一声,就说庐江周公瑾前来拜访!”
“啊!”家丁惊呼一声,抬头打量了周瑜一样,连忙躬身一迎道:“原来是大公子经常提起的周公子,两位快请屋内稍坐,小的这就去和大公子禀报!”
周瑜望了眼刘凡,伸手邀请道:“张兄,先请!”
刘凡笑道:“公瑾兄不必客气,一起吧!”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往大门中迈去。那家丁则兴匆匆往瓜园方向跑去,想来他口中的大公子此时应该身在瓜园。
刘凡前脚刚迈进院子便注意到脚下泥土有点松,一低头便看到土中露出一小截竹枝,不待细想一个飞身便往一旁闪去,这时候他可顾不得周瑜了,自己先躲过这一陷阱再说。
他猜出这应该是府中主人设下的小小陷阱,目的不过是戏耍客人一番,况且他也正想看看美周郎出丑的模样,因此也不提醒周瑜。
周瑜则没有刘凡这么好运了,他毫无防备的踏入院中,白衣飘飘,脸上还挂着一副自认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灿烂笑容,边走边喊:“伯符兄,公瑾来看你了!”
怎料一桶冷水迎头浇下,让他笑容一僵,紧接着脚底冒出无数把扫帚,似乎有人在拉动这些扫帚,上下翻动间将周瑜整个人叉在了半空。
古人的衣服布料都不怎么结实,周瑜身上的衣裳被那些扫帚上的竹枝一勾哗啦裂了开来,裤子更是被竹枝勾得整条脱落,身下那最后一件单薄的短裤也被竹枝勾破,裂了开来,两片白花花的屁股顿时曝露在空气中。
随后,这些扫帚一翻,又被人拉了回去,周瑜则十分狼狈地摔落在地,两片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天空。
“公瑾兄,你没事吧!”刘凡强忍着笑,上前将他扶起。
周瑜起身后低头一看,自己几乎身无寸缕,连那话儿和屁股都露了出来,特别是那话儿不足一寸长,自己看着伤心,让人看了徒增笑话,连忙双手抱住胯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咧着大嘴就冲刘凡哭道:“张兄,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我一同进来,你只顾着一人躲开却不拉我一把,可是妒忌我比你长得俊?本来还想将我家漂亮妹子介绍给你,这次你说啥也没戏了!”
刘凡暗自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公瑾兄,你真是误会我了!张某也是侥幸才躲过了这些陷阱,公瑾兄乃堂堂君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大道理自然比谁都清楚,肯定不愿意看到张某遭此陷阱。公瑾兄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出这个恶作剧之人,替你出口恶气!”
周瑜这才抹了把眼泪,悲声道:“张兄定要说话算话,依我对伯符兄的了解,设下这些陷阱的人定不会是他!不过敢在大院门口设下这些陷阱,只怕伯符兄都要让着他,张兄可要担心了!”
刘凡顿时一阵无语,周瑜这厮竟然扮可怜,让自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夸下海口去对付那幕后的黑手。
周瑜抬头看着脸色黑了一大块的刘凡,心中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却见一名家丁从外匆匆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大声叫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快出来,你闯大祸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