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何生,这个人就出现了。不过想想,他作为羽林郎的顶头上司,一直不出现才奇怪。
何生穿着华丽的锦袍,慢腾腾地走入大殿,他身后跟着一队威风凛凛的随从,都和刘凡一般打扮,赫然都是羽林郎。
何生身材臃肿,相貌粗鄙,虽然穿得颇为华丽,但遮盖不住身上的那股怪味,刘凡不由皱了皱眉头。
“属下见过大人!”高顺低头行了个礼,他见刘凡愣在原地便偷偷扯了下后者的衣襟,刘凡这才躬身行礼。
“你就是新来的羽林郎刘凡?”何生一开口,露出满口的大黄牙。
刘凡偷偷看了一眼,便不忍直视,低着头,恭声道:“正是卑职!”
“抬起头来,让本将军好好瞧瞧。”何生见刘凡老低着头,对他的容貌更加好奇,开口催促。
刘凡无奈,只得苦着一张脸,和何生匆匆对视了一眼,又连忙低下。
这猪头可别看上我,不然我以后连饭都会吃不下,刘凡暗暗想着。
“不错!”何生赞了一声,又绕着刘凡观察了一圈,嘴里连连称赞,他这是把刘凡当成货物来品评了。
刘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苦苦忍着。
“你初入宫,很多规矩不懂。今晚来本将军府里一趟,本将军教你一些处世之道。”何生阴声阴气地说着,脸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不待刘凡回答,便转身离去。
刘凡暗用了下读心术,待窥探到何生心中种种龌蹉念头时,直将他诅咒了千百遍。
“属下今晚还有事,恐怕去不了!”刘凡大声回答,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
“宫里每天失踪那么多人口,本将军无法一一顾及,只能照顾到身边亲近之人。你年纪轻轻的,可别不懂珍惜这大好前程!”何生脚步顿了顿,似乎不相信刘凡敢拒绝他,他发出一声冷哼,随后大摇大摆离去。
何生前脚刚走,刘凡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蒲团上大口呼气吸气,不愿起来。这个何生,竟然想着和自己行那苟且之事,这还不算,他似乎还要拉上几个太监和侍女来凑热闹,窥测到他的这种龌蹉心思,打死刘凡也不愿去他府里。
“刘弟,你得罪了何生,只怕以后没好日子过啊。他走之前的那句话明显是在威胁你,你不怕吗?”高顺趴在刘凡身边,笑着说道。
“高大哥,和一个得罪了何生的人走这么近,你不怕吗?”刘凡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
“哈哈,刘弟,你果然对我高顺的胃口!”
“别,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刘凡笑着打趣。
高顺起身,走到案台前,拿起一册竹简,说道:“其实我早就得罪过何生了,只不过他几次报复都未果,只怕不久之后还会设计来害我们。刘弟以后尽量和我在一起,我在应付危险这方面,还有些经验。”
“高大哥,你又要读兵书了?”刘凡看到高顺又拿起了兵书,没好气地说道。
“我最近在研究一个阵法,能以少数精锐兵力摧毁一支大型军队,而且这些兵力大多都能保存下来,可以反复作战。”高顺举了举手中的兵书,笑着说道。
“这么厉害?”刘凡两眼放光,他自然知道历史上的高顺创造了一支名为陷阵营的精锐部队。没想到这么快,高顺就萌生这种想法了。
“还在摸索阶段,所以我最近在读各家兵书,希望早日能有个成果。”说着,张顺寻了个位子坐下,读他的兵书了。
刘凡不好打扰他,便来到院中演习武艺。
羽林郎在宫中颇为清闲,有大把的自由时间。只有在皇帝下达诏命,指名道姓需要其护驾时,便会由当值太监领着拜见皇帝,在一段时间内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可以说,羽林郎是一个极为轻松的闲职。
刘凡演练完剑法九式中的撩字剑诀,发觉又进步了些,不免一阵得意,正欲去屋内拉出高顺比试一番,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院内响起。
数十名羽林郎排成两纵队跑步进来,盔甲和刀剑的铿锵声此起彼伏,他们迅速移动,将刘凡围住,肃杀之气弥漫四周。
好大的阵势,刘凡心底冷笑,这何生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这么好捏?
为首的羽林郎是个颇为俊朗的年轻将军,脚步略为轻浮,刘凡并未将他放在眼里,避过他,径直离去。
他哐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将刘凡推了回去。
“奉中郎将之命,特来考校新任羽林郎刘凡的武艺,若考校不通过,革去其羽林郎之职,仗打一百,驱逐出宫!”俊朗将军大声喝道。
高顺受了惊扰,从殿内走出,看到这一幕,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羽林郎的考校是朝廷律法明文规定的,虽然看出是何生的故意刁难,但高顺却插不了手。
这个为首的俊朗将军,高顺也认得,此人和他同一时期成为羽林郎,名叫林逸。林逸成为羽林郎不久,就成了何生的“入幕之宾”,是何生的爪牙之一,曾来刁难过高顺,不过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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