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内自然也是火热的紧,只是奈何孙策若无这方面的志向,他们也只能一直的窝着。
如今,见得孙策亦是起了争雄于天下之心,如何能让他们不喜。
“策先谢过诸位叔父,怎奈如今我们兵微力弱,恐不能成大事也?”
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没兵没钱没粮没地盘,你谈什么去争天下?
好在有这一帮子老臣在,占着资格,倒也不是不敢把那事儿出来,当下有程普道:“伯符何不以汝父所遗之传国玉玺以为质,向袁公路借兵,只言愿渡江以省新事。袁术见得玉玺必同意此事。”
当初,程普,黄盖等人乃是孙坚身侧四健将,随着孙坚一并儿的攻入洛阳城,后来,在洛阳城中打捞出传国玉玺这事儿,他们心内自然也知道。
后来孙坚死,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传给了孙策,只是终究是因为这传国玉玺太过重要,他们这些为臣子者,也不好些什么,如今见得孙策竟又起雄心,要继其父之志。只是手头无兵无钱粮,便就这事儿,提了出来。
其实,这也算是他们的一试探吧,若孙策连区区玉玺这般一个死物都不肯舍弃,如此主公,怕也是出去了也闯不出什么名堂出来,那又何必去冒那个风险,还不如窝在袁术这好好的当他们的将军呢。
只是孙策,终究是孙策,孙郎之心,又岂会束缚于区区传国玉玺耶?当下便定下以传国玉玺为质,向袁术求兵之事儿。
且孙策这边商议已定。当下,由孙策入内去见袁术。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然今策已屈身数年之久而不得报,今母舅吴景,又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策老母家,皆在曲阿,必将被害。策只望明公能借得我雄兵数千,待我渡江去救难省亲,去了刘繇,也好为明公再得吴会一地也。”
“伯符孝心,感天动地,吾却不能误了你之人伦也,也罢。我便借你精兵三千,你看如何?”
孙策的一番哭诉,也算是袁术报当年汜水关外,十九路诸侯讨董之时,不与那孙坚的粮草,而使孙坚大败,且还失了员大将祖荣这个暗亏吧,听得孙策一来哭诉,便就答应了孙策给他三千精兵。
只是区区三千精兵,再加上孙策自己手头上的一人马,撑死也不过五千。这区区人马,又如何能以成事儿?
好个孙策,好男儿志在四方,皆需能屈能伸,又岂会再乎这细枝节,只见得那孙策再起身,咬咬牙再拜于地道:“扬州刺史刘繇,占据建业之地多年,手下兵多将广,兼且建业之地墙高水深,区区三千兵马,怕是不足以成事,更望明公多借我些兵马,我愿以亡父遗下之传国玉玺以为质,待得驱走那刘繇后,便再换回。”
“传国玉玺?不想真为汝父所得。”听得孙策竟然愿意以传国玉玺来做抵压来换他手上的兵马,袁术的双眼处顿时变得贼亮贼亮,内心处,当时就活络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