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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持缰,右手持枪平举,双眼处,就这么死死地看着对方。
“杀……”
“杀……”
几乎是在瞬间,两声惊天动地的爆喝声,几乎是在同时间响起,二人拍马复又战于一处。
奈何,李典勇则勇矣,但如何能斗得过太史慈呢,三十回合后,猛听得太史慈一声爆喝,在二马交错间,猛然抽出挂于得胜钩处的双月戟,抬手便一戟过去。
李典哪防到太史慈这一手,好在也算李典眼急手快,用枪身往后挡得一挡,也好在他那枪的枪杆亦是铁的,不然怕是整条腿,从大腿处怕都要被太史慈这一戟给斩了下来,但饶是如此,仍然是被太史慈这一戟给狠狠地在大腿处挖了一块肉去。
李典一声惨叫,却是再也不敢回身再去战太史慈,这胆气已泄,如何又敢再战,一边招过士卒,拍马便往回跑去。
“哪里走,与某家留下命来。”身后太史慈持枪紧追于后,正要为韩猛报仇呢,更为主公大业,誓要断去曹操一指,太史慈又哪能就此放过这员将。
曹军本就在历城内受了一场埋伏,士气大跌,如今主将大败而逃,士气更是一蹶不振,若不是此军乃是曾经曹操用以百战徐州之精锐,换成别家军队,怕是早就溃散了。
方宁军在太史慈带领下,顿时士气大振,一时势若下山猛虎,直追杀而去。
前头李典带着死残兵一路逃窜,后有太史慈引着大军一路狂追不止。正当李典郁闷之时,忽闻得一声炮响,左右有无数撕杀呐喊声传来,只吓得李典面无人色。
抬眼望去,怕有上万之众,黑压压一片,把个前路堵得死死,再无半丝缝隙。
前有大军拦路,后亦有大军追来,前堵后追的,真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又怎是一个难字了得。
轻拍马回过身来,李典就这么静静地立于马背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此刻确硬是挤出丝丝笑容来。
“某十八岁从军,蒙曹公赏识,不以我年幼,为我校尉,曹公厚恩,我无以为报,今带大军受困于此,唯有纵死一拼,方能争得一丝生机,众将士,汝等怕死否?”
“死有何惧……”
“愿随将军拼死一战……”
“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何惧死哉……”
五千大军,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交织于一处,此刻,在他们身上,能让你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才叫哀兵败胜。更能让你体会到他们曾经的骄傲。
他们是兖州精锐,他们曾一月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他们是百战精兵,他们杀过的人比脸上的麻子还长得多。他们从不惧怕于死亡,只要死得其所,死得轰轰烈烈。
看着眼前一个个士气高昂,满含必死信念的士卒,泪水,迷蒙了李典的双眼。
他们都是好士兵,都是百战精锐,若此次生还,他们必将长胜,必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吼……”顾不上因为气血的加翻涌而加了大腿处血液的流失。虽然此刻,李典的脑袋已经有些轻微的晕眩感,但这并不妨碍于其它。
“好儿郎!!果不愧我兖州儿郎,且随某一战。”长枪随势而划过一条美丽的长弧,随着李典的长啸声,随着众曹军的嘶吼声,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前方。美丽而又充满了悲壮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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