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个工作,我要是不愿意,就一直跪下给我磕头,她这不是想害我吗?这头是能随便磕的吗?知道的我是贫农长大,不知道的还不得认为我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在欺负人啊?我自己这样没关系,可是我们家霍浩诚可不能被我连累了呀!”
阮软说着,已是泣不成声,相比刘招弟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阮软的美人落泪,可让人有保护欲多了。
“阮软同志,你放心,今天这件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谁也不敢说你欺负了她刘招弟,更不敢找霍浩诚的麻烦”
阮软的本事,他们家老冯不止一次在家和她说,而且在平日的相处中,她也知道,她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平时和大院里的嫂子也很少来往,两口子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的人。
听了阮软的话,周主任直接上手,把刘招弟拉了起来,自己站在阮软的面前,挡着她们之间。
“周主任,我只是想让阮同志帮我在厂里安排个工作,我没有其他意思,更没有要害霍营长的意思啊!”这个时候,刘招弟才知道怕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早知道,她就乖乖帮那些人盯着她的动向就好了,就是打死她也不敢来找她啊。可是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刘嫂子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我要是和制药厂厂长关系好,我早就自己进去工作了啊,还会一直在家待着,还让霍浩诚养我吗?”她含泪反问道。
“是啊,谁家有关系,还不先紧着自己啊?”
“就是啊,刘招弟啊,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啊!怎么我们都没听说过啊?”
“就是,刘招弟,你说说看,谁告诉你的啊?”
真是风吹两面倒的嫂子们啊,这会儿听到阮软这么说,既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也不想就这样让刘招弟就这么接过,都纷纷开始起哄。
“来来来,大家都让让,都让让”
就在刘招弟还想找理由圆过去的时候,政务和司令还有朱团长都过来了。
“来,你们谁把事情都给我们说说?”政务扫视了面前的几人后,才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之后周主任就把阮软说的,和刘招弟自己说的包括她过来后看到的,都说了一遍。
“朱团长,你现在来告诉我,你又动手打你媳妇了吗?你们打底做了什么,让你媳妇在家里要活不下了?”
“刘招弟,在家受了委屈,为什么不来找周主任,找部队领导,反而找一个平日里没有半点关系,也没半点职位的阮软同志?”
“刘招弟,你现在来告诉我们,是谁告诉你阮软同志和制药厂关系匪浅的,又是谁告诉你,她可以为你安排工作的?”
面对政务的三连问,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不对,是啊,霍营长媳妇平日里和他们很少来往,平时见面也只是打一声招呼就完了,刘招弟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找她。
“司令,政务,自从上次动手打了她之后,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在那之后,我们家可是一句重话都没和他说过啊,而且在家里,这些天也没让她干一点活儿啊!我也很想知道,我又对她做了什么?,让她不能活了。”
这段时间,朱团长在部队,刘招弟在医院,是真的一句重话没说,因为根本就见不到人,昨天回来后,朱团长被政务骂了一顿后,更是对她眼不见心不烦,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更是和他娘说过了,这时间不要让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她能闹这么大的幺蛾子。
“我,我”刘招弟听到所有人都在问她,她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但是她已经害怕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的哭。
看到她这样,司令也不想他侄女一直站在这里被人围观就出声道“既然刘招弟同志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按照生事造谣罪本该关一周禁闭,但是念在你刚大病出狱,朱团长把人回去,好生看着,再有下次,就别怪军部不给你留情面了。”
“好了,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