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孑然心里郁闷,一路骑马,将她带到一处酒楼,他一声不吭地下了马,也没管她。
幸好楼安安懂得马术,熟练地从马上下来,将马移交到小二手上,随后立即向着他跑了过去。
“温孑然!你等等我。”她努力跨大步伐,这才跟上他的脚步,但是很吃力。
见她锲而不舍,他心软慢慢地将步伐速度减弱,他们俩在二楼厢房处坐下。
他什么吃的都没点,就点了两坛酒,劝都劝不住。
楼安安也是不怕的,小二盛酒上来时,一把将另一坛酒夺过,豪情地说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要喝我陪你!”
她举起坛子,喝了一口,下了喉咙才感觉到酒的烈性,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看了她的表情,许久绷着脸的他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笑道:“你看你的样子,不能喝就别喝。”
偏偏她还是个不服气的,跟他犟上了:“我才不是不能喝呢!”
他勾嘴一笑,想着随她的便,拿起酒坛与她碰了碰,随后喝酒治愈心中的忧伤。
他喝起酒来一脸的冷酷,怕他的心事烂在心底,她开口疏解:“其实啊,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人生在世,开心就好了。”
她一个还没成亲的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说着这番感情大道理,他觉得好笑。
“公主,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说不定以后你也能找到一个人好人家嫁了呢。”他看了她一眼,碰了碰她的酒坛,一口烈酒再饮下。
她听到他的话,一时间难以很快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好人家就是面前的他啊,可是他却有了心上人,唯一相同之处就是都爱而不得,呵。
她讽刺一笑,只见她抹去眼角的泪珠,与他喝酒消愁。
酒是很苦,但世间唯有酒才能解除心中的苦闷,是个坏东西也是个好东西。
沉昕即将是重明的皇后,这个消息立即在人群中传散,他们都向她围了过来,表示祝贺。
“沉昕姑娘,你可真是善良,今日来帮忙一事,还有先前的开仓放粮一事,草民可多谢你和皇上了。”一名瘦骨伶仃的老人走近,向他们表示祝贺。
但她所提到的开仓放粮不免让两人同时疑惑,看了一眼对方,都很茫然。
“阿婆,这是怎么回事?先前开仓放粮过?”她试探地问道。
老人激动地点点头,回忆道:“那时瘟疫严重,城中饥荒蔓延,多亏皇上下旨,这才有官府开仓放粮,救了我们这些子民啊!”
说起那些事,她现在都有些泪目。
萧月居不禁疑惑,毕竟瘟疫刚爆发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怎么会回来下旨呢?
他察觉这个事情中的不对劲,想着要查个明白,看是谁在冒着他的名号假传圣旨。
沉昕也觉得此事有诸多疑惑,看着老人颇为感动,就这件事安抚道:“阿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用太激动了。”
她温柔地顺着她的背,轻声安抚着,也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他早已带着疑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