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夕夕现在很得意,非常得意,有什么能比得上咸鱼大翻身更让她自豪的呢?
可她的得意注定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罗林试图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拨出了小刀,架到了卫夕夕的脖子上,凶神恶煞地威胁:“你敢跟我提要求,你信不信我在你那猪一样的脸上画朵花,让你变得更丑!”
卫夕夕也不害怕,她嬉笑一声:“你那好兄弟乐东说了,你是不会打女人的。”
她说出这句话,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想想嘛,要是被那乐东骗了,他说的都是假话怎么办?自己这如花似玉的青春就要毁在这流氓手上了?但是接下来罗林的动作让卫夕夕心里一喜,更加肯定了这套说法。
罗林手头一松,将匕放回袋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要是敢到处宣扬,我今晚就把你正法了!”
有了前头的那点肯定,卫夕夕哪还会怕她,她很矫情地说:“反正我也不听你的了,那不如你就在这里把我正法了吧?”她一边说,还一边嘟起嘴往罗林的嘴巴上凑去。
卫夕夕在赌,他赌这个流氓外实内虚,对她根本不敢兴趣。果然,罗林脸色一白,忙用手遮住了她的嘴巴,哭丧着脸:“别啊,我的小祖宗,都听你的成不?放下你那臭嘴吧!”
平常揩点小油他罗三不介意,可要真这么亲密,他就特感觉对不起罗大和他曾经那共同的理想。
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卫夕夕也是一火:老娘出了名的美女,咋到你这就什么地方都变成臭的了。想到这她倔脾气一犯,嘴巴不依不挠地就要往上凑,大有要证明她这嘴是香喷喷的意思。
于是这副场景变得非常怪异,罗林身高也有一米八,卫夕夕的是一米六几,罗林捂住了她往上蹭的嘴,一副厌恶的样子,而卫夕夕嘟着嘴,踮起脚尖死命地要往上蹭,表情一副决然。
这显然不是一种正常的亲吻方法,至少,没有哪个女的可以主动到这么不依不挠。
俩人就这么胡闹着,半响,终于被人给打断了。
罗林的一帮同学嘻嘻哈哈地走过来,见了都一阵傻眼,然后抛下句话,立马开溜。
“三哥,您继续,我们帮你把风去哈!”
卫夕夕这才如梦初醒,她脸上立马升起两片潮红,忙转过身:“你,你别误会,我可对你没那意思。”
她这解释其实毫无必要。罗林耸了耸肩,回应她:“你这泼妇怎么女流氓似的,丑得找不到男人,也别来勾引我吧?”
卫夕夕听了那个气啊:这混蛋差点占了便宜、还卖乖,端得可恶无比。
于是,她先前升起的那点小罪恶感立马烟消云散,想到即使是审美观不同,这家伙的舌头也太毒了!一点都不值得别人同情。
“你刚才说过你接下来都得听我的是吧?”
罗林脸色一苦:“得了吧您,只要别用那脏嘴往我脸上凑,别揭我短儿;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服您了,成不?”
“愤青”语录:流氓能憋一时之气。
卫夕夕这才一乐,笑嘻嘻地指着他:“从现在开始,角色互换。本小姐包你一晚!”紧接着她踮起脚,拍了拍罗林的脑袋:“小三哦,你是我的奴隶咯!你要乖乖听姐姐话的类!”
那声音甜的腻得令人受不了罗林无奈地垂下了头,懊恼地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赢了那辆悍马,绝对、绝对直接撒丫子开溜,谁不让我溜我跟他没完。还有,乐东那小子,你端得不为人子,劳资跟你没完!
在罗林魂不守舍的时候,卫夕夕便领着他进了包厢。
文科二班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地方,除了价钱公道之外,还因为“花样年华”大包厢的面积要比一个教室还大,足可以容纳五十多人娱乐,而且还显空余,这要在别的地头倒算正常,可在并不富裕的小县城绝对是相对稀少的存在。
包厢内灯火灰暗,当罗林从悲哀中反映过来时,卫夕夕早已霸占着话筒,特自我陶醉地在那唱着歌。
一曲终了。
包厢哄闹地传来一阵叫好声,经久不衰,乐此不疲。罗林一奇,问班上的一位小男生:“有这么好听吗?”
那男生兴奋地结结巴巴道:“歌,歌,歌是不好听,可,可那,那人太美了!我从没见过,这,这么漂亮的美女。”
罗林一翻白眼,往他脑瓜子拍了一掌,“没出息的东西!”
他的话语里颇有狠点不成钢的感觉。
卫夕夕接下来的表现,又让罗林一愣,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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