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别胜新婚,一番耕耘播种之后,两人开始枕边夜话。
舒云对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未怀上耿耿于怀,她用手指在草生**的胸膛上画着圈,问他:“草生,你从就跟着玄玉师父行医,算来也十几年了。我觉得你对自己的医术是最有信心的,也最自负。你和我句实话,你一直我身体没毛病,只是时候不到,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的?”
草生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确实身体没问题,这次我编写智清炼丹大成,对医术的领悟上更上了一层楼,我都看过了,你我都没有问题,只能缘分未到。你不用在意这个的,你不是告诉过我,既然我们选择了修道这条道路,那就要对寻常人的事情看淡吗?”
舒云轻叹了一声:“话是这么,可是总是感到缺了什么。哎,再过个年把,如果还是不行,我给你娶一房的吧,看,喜欢什么样的?”
草生哈哈一笑:“我有你这一个就够了。你少给我下套,我不会上你当的。”听得此话,舒云也不顾得自己赤身**,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到草生身上,两手抓住他的耳朵,:“嘿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是不想啊,是怕我吃醋,是怕我故意试探你的。看不出来啊,老实憨厚的徐草生也挺花心的。”
“我真没这意思,你想偏了。哎哎,你坐的位置不对,我怕你是故意的吧?”草生知道,女人都这样,一遇到类似话题,再睿智的女人也会不可理喻,一看发现苗头不对,赶紧转移目标。果然,这招对舒云挺管用,她马上用标准的双修姿势开始练功了。
草生暗自得意。
张宝、李贝也算是智清的关门弟子,他们两个都是孤儿,从被智清养大,后期的智清已经超然物外,对这些名分上的事已经很不在意,所以,一直也没给他俩正式举行拜师仪式,临到飞升前,却让他俩拜在舒云门下做徒弟,这让舒云很是纳闷。虽然,舒云比他们大了好几岁,但是论修为,舒云还不如他俩,他们都是元婴中期了。张宝侧重修了智清的阵法,李贝则继承了丹药,这方面舒云更是差之甚远,唯一能当师傅的也就是她主修的符咒。张宝、李贝也知道,虽然后期的智清像顽童似的,但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大有深意,只是一时半会还不能理解罢了。所以,他们俩对叫舒云师傅也没异议。
舒云倒也没真把他俩当成徒弟,平时也就是干以大压的事。这段时间,在齐云山疗伤,草生把平时的一些家务活都承担起来,清洁卫生,烧饭煮菜,熬药制丸,根本不让他们三人插手,舒云没事,就逗他俩:“快,好孩子要懂礼貌,谢谢师娘。去告诉师娘……”
这两子这时候最听师父的话,挤眉弄眼的喊师娘,一声比一声响。草生刚开始还不习惯,时常威胁他们,他俩就苦着脸暗指舒云,依然故我,后来习惯了,叫他他也答应。
在草生药物加食物的精心调理下,三人均恢复得很快。这天,草生对舒云:“我有个安排,你看怎样。药材库的材料消耗得很厉害,得赶快补充。有两个渠道,常规药材可以去买,都去山上采太浪费时间。有些特殊药材得自己去找,特别是制造真气丸的材料要自己去采,我准备大量的制造真气丸,让大家都服用。
要买药材莫过于京城,那里最全而且量大,还可以顺便去看看德王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一直放心不下。要采药材,太爷爷了,得去秦岭。”
舒云问:“上次你把银两都给了秦家兄弟,你拿什么买?”
草生笑道:“没看到我就是会走路的银矿吗,京城呆上半年,什么都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