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感觉语言功能已经丧失。
过了许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气,“不是,顾凌哥,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我那天也是这样对你和顾松的啊,顾巧儿她又不是一般姑娘家,她……”顾凌瞬间失语,终于意识到自己哪里犯了错误。
“呵呵!”顾学西冷笑起来,“巧儿姐的确不是一般的姑娘家。这种情况,别的姑娘估计得直接哭了,巧儿姐却把你的摔炮抢了过去,狠狠地报复了你,干得真好!”
“小西你说什么呢!”顾松连忙推了推顾学西。
顾学西叹了口气,这才讲道:“我是说巧儿姐再不一般,那也是女孩子,顾凌哥你这次真把巧儿姐惹生气了。”
“好像……是生气了。”认识到错误的顾凌,瞬间像是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顾学西见他那样,眼睛一转,立即提议道:“要不,将功补过吧。”
“怎么将功补过?”顾凌连忙问道。
顾学西立即凑到了他耳朵旁,对他耳语了几句。
顾凌的眼睛顿时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好的,就听你的!”他立即拍了拍顾学西的肩膀,心中的巨石也暂时放下,连带神色都明媚了几分。
而旁边的小孩们嘀咕着、犹豫着,一个个都好奇地瞧着顾凌。
等到顾凌他们商量好对策后,立即有人走上前去,大着胆子问他摔炮是什么。
原来大家都对这摔炮很感兴趣。
顾凌立即给他们展示起他的摔炮来,竟然不比平时,非常好说话。
顾乔听到外面偶尔响起的“噼啪”声,就觉得顾凌是脑袋有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他了,他老是爱捉弄自己,简直气死她了!
*
一场小插曲就这么过去,顾乔家的糍粑很快打好了。
村里的小孩们一人揪了一团糍粑,吃得眉开眼笑。
等人走后,梅氏趁热将糍粑揪成一团一团的,顾乔也跟着在旁边帮忙。
去年画花样子已经有了经验,今年梅氏更是将这糍粑当做了创作的原材料,只留了一部分用模子印花方便送人,剩下的全交给了顾乔他们自由发挥。
顾乔再次画了一只胖胖的兔子,没办法,她只会画这种。
梅氏看了顿时失笑,对沈昭他们讲道:“去年她啊,也画了一只兔子,愣是不许我们吃,最后那年糕泡到水里都发霉了。后来把霉洗干净了煮来吃也吃不了,那糍粑已经发酸了,还浪费了我的甜酒酿。”
“娘!”顾乔撅嘴,“怎么又说我的糗事?”
沈晚立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伍秀兰除了教她针法,还教了她好几个花样子,她绣不快,眼下正欲欲跃试,想要将花样子描出来。
听到顾乔的这桩事,她这一笑,手里的笔不稳,花蕊那一笔顿时划拉出来,图案就废了。
“叫你笑我,可劲儿笑我,这下好咯!”顾乔幸灾乐祸地讲道。
梅氏由得他们折腾,自己与顾婆子坐在灶边,磕着瓜子看他们嬉戏打闹,眼中笑意盈盈。
沈昭也看着打闹的两人,明明先前还在画梅花,可看着看着入了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年糕上竟然画了一个人。
“哎,沈昭你竟然画了一个人诶!”最先发现的是顾乔,她立即指着他手上的年糕讲道。
沈昭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