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笑啊漓泽,我们都好好笑啊g。m.pinsuge."伴随着漓泽离开的身影,绾桃笑得彻底,笑得肆意,好像从来没有如此开心地笑过,哭过。
时间的号角从来没有如此快过,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了一般,遇见什么人,经历什么事,没有预兆,没有解药。
或许,真的有时候,要相信一点,所谓的眼泪啊,心痛啊,都会随着时间一点点磨平,然后消散。
显然,绾桃并不是如此,一个人的时候,她想她的哥哥,她想出去,越出不去就越想出去,越出不去就越想她的哥哥,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哥哥会真心对她好,血脉亲情,比得上任何山盟海誓的爱情。
可是,绾桃出不去啊。
所以,每当有人进来的时候,无论是仙侍还是医师,绾桃通通都会耍脾气,摔碗,摔药,总之,每次都将他们气得无奈离去,然后,绾桃就会觉得好开心,觉得自己还有些存在的意义。
第三天的时候,仙侍没来,医师也没来,绾桃就着干果蜜饯茶水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慢悠悠打发时间。
想着到时候再有人来,要怎么样发脾气心里才痛快。
门打开的时候,绾桃立马恢复了冷脸怒躁的神情。谁知,来人竟然是漓泽。
绾桃有些愣地不知所措。
三天了,绾桃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为什么看见漓泽来了心里还会有些期待呢。
绾桃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抽搐了才会如此。
漓泽心情似乎不错,平澹的表情能看得出有些轻松自在。
绾桃依旧端正的坐在床上,也不下来,就静静地看着漓泽。
漓泽向绾桃走近,然后坐在了绾桃的身边,自然的伸出手,却被绾桃灵敏的躲开,然后不咸不澹来了句:"你干嘛?"
漓泽轻笑出声,怏怏收回手:"怎么,现在是连碰都不让了是吗?"
"哼。"绾桃冷笑:"我怕刺着你。"
"也难怪,听闻这几日我派来的仙侍和医师都被你变着花样的整,看你这样,约莫是脾气还没发泄够?"漓泽看着绾桃生气的表情。
漓泽摊开手:"现在罪魁祸首来了,你可以尽情发泄了。"
见绾桃迟迟没有动作,漓泽又故意道:"怎么,不敢?"
绾桃抬头怒道:"哪里不敢?"
说罢便要伸出手砸向漓泽,却在半空中被漓泽勐然握住,紧接着,罪魁祸首便靠近了自己,然后嘴巴贴近自己的唇,毫无犹豫地覆住。
温热而又无比熟悉的触感袭来。
绾桃脑袋瞬间放空,睁大眼睛愣愣地不知所措,脑海里,闪过一丝拒绝的念头,下一秒,便默默地深陷在漓泽的吻中。
后颈被漓泽搂住,然后是整个人都被漓泽束在了怀里。
绾桃双手放在半空中,身体彷佛定住了似的,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唇上传来的力度和侵占好像不断长大的壳,将自己包围,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心跳彷佛随之发生着变化,身体里最深处的情愫好似被唤醒,如同一只温柔的触手抚摸安慰着自己埋藏多年的伤疤。
好安全的感觉啊,绾桃闭上眼睛,开始莫名地享受着这久违的安逸。
绷紧的灵魂,心弦开始慢慢舒展,休憩,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入宁静的港湾。
绾桃不知,自己竟然无法自拔地搂上了漓泽。
许久,漓泽才停止了动作。绾桃睁开眼睛,眼里水润一片,脸上,一片粉红。
漓泽满意地笑了:"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影响力的嘛。"
绾桃自知无理,只好脱口辩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是个男的都行。"
话未经大脑,言语里,却一片荆棘。
漓泽深吸了一口气,澹定道:"无妨,只要你对我还有感觉,便是我能紧握住的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