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可怕的事。也可是说,未知的事在以后都会碰到。”
“刺激才是我的最爱。不会给老大丢脸的。叫我经营公司可能会没信心。昨天晚上金字塔走了一圈。我对自己信心大增。”
“好吧,我们等一会儿就马上出发,你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喝茶就是为了等你的。”
……
8:00左右。到了城北区一家最大的茶馆门口前,枊一果然在这等着。尹小凡下车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握住他伸出来的手,使劲用力一握。双方都是微微一笑。
现是早上时间,比昨晚的光线好多了。柳一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对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然后说:“昨晚你的口气很大。回家后,我还在想有两种可能,一个自以为事的家伙。另一个就是便衣警察。今天看到你这风采,其他的无所谓啦。完全可以相信你。”
尹小凡感觉和柳一交往,似乎很省事。但是他性格太较真,不是说这样不好。只能说这样活着很累,也很容易伤害别家人。
如果让他去学技法,很难达到高级。因为本性的变通不多,感悟的法则就会减少。这对于高级别的,高层次的等领悟会有很大影响。低层倒是容易成大师级。
算了,看缘分吧,起码自己现在不想让他到济门来。
就笑笑,算是他说的自己默认,手朝自己带来的车方向摆说:“上车吧,我需要你的细节。”
在走向车子的同时,枊一开口有点“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尹小凡,济门医院的医生。”
柳一眼睛顿时瞪大,满脸不信的表情说:“哦,怎么会知道我的事?虽然我相信你,只不过如果没有问清楚,算是一种心病。别见怪。”
上车后,两个人后排并着坐。尹小凡转过脸来,那张微笑自信表情,使得枊一有些后悔刚刚那样说。这表情,没有影响这位开口说:“你看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会做出愿意相信,还是抱着怀疑去相信。”
“不可思议到何等地步?”完全在惊讶中的问。
“无法用任何理论,除了眼睛见,其他都不可思议。比如真实封神版中‘顺风耳’你愿意相信吗?”尹小凡说,心里想,这家伙并不那好被说服,眼见为实都难。
“很难接受。或是不能接受。那样太可怕。”
“如果,我用器械组合而成,听到很远的方。比如现代军事就在用的这类装置呢?”
“我会相信。”
耐心还是有的尹小凡,也只好换出最后一个有说服力的事来说:“一百年前,或是三百年前。当时的人们会相信?几百个人同时,可以通过空中,一天时间到达上万公里。”
柳一不说话了。
尹小凡想想,还是不要这么刺激这个执拗的人,换了口气说:“我今天就是用了算是高科技的手段听到你和家人对话。才知这件事。”
听到这时,柳一才稍稍把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快有气无力了样子说:“哦!只要不是说你自己用耳朵听到的就好。吓死我了。你刚才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
一看这样子,尹小凡多少有些失败的失落感,口气又变得不那么好的说:“其实,我就是想说,我是自己听到的。只是问了你几句后,我才改成,不说自己听到的。而变成用高科技。你信吗?”
这人怎么啦,刚刚才放下那点意思,又来了,柳一也是挣扎的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尹小凡轻笑的说:“问些问题,看你如何回答。才能确定,等会儿,你所说的话,有多少真实性。”
听到这话,才让这位一生都把逻辑用的很转的人,完全放下心来,就说:“嗯!也真是。我不相信你时,你又凭什么相信我。是教我做人啊!”
既然如此,也只好先听他说什么了。虽然大体是知道,还是想听听他有什么的经历。尹小凡就说:“好了,说说经过吧!我差不多想好要怎么帮你了。”
……
枊一是中学的一数学老师。为人真诚,眼睛容不在沙子,不喜欢为达目的,委屈自己。这些对外人而言都大优点。而在工作生活中,除了少数的可爱,其他的都是障碍。
有一天,路过学校一幢室内球场做基地立柱墩子浇筑施工,去找个生气跑掉的同学,刚好听工头对一名工人说:学校的办公室的江主任同意了,你照办就是。
工人哭腔的抢着说:石老板,降低标号,会出人命的。
就这话,让枊一心里‘咯噔’一下。朝那工人和工头看去,见对方还在大声说话,只是顺便记下那两个和长相。自己也是赶着上课之前要找到同学,就没有停下来。那节课结束后,立马又去那地方。那里原本准备施工的那几个墩子,已经完工,记住长相的那两个人也不见了。
回去之后,心里老想这件事,甚至想像着万一那天出事。实在忍不住,找了与自己可以聊的到一块的主任,说起这事。被劝住,你不要去管这事。柳一还是忍不住,找了一位副校长说起这件事。
不出二天,那位办公室的江主任还真的给人带走。
不过,柳一的恶梦也开始,教导处来找他调查课外活动,说有人举报。连安全部门也来约谈:上学时注意少说题外话。
所有的高他一级的部门,都有一个理由,找他调查些无中生有的事。
最后让他崩溃的是说他,利用辅导女同学做作业,手脚不干净。
欲哭无泪的他,被逼无奈的他,只好想到这办法,以示自己的清白。
把长长的一封告白信写好后,放在身上,上面写着:如果你发现我死了。我不怪任何人,只求帮助把这告白信给公开出来就行。这信封会救很多的人命。
知道这些后,尹小凡真感觉到那些人,使用防不胜防的损人阴招。恶心到了极点。
看到柳一双目泛起红色。堂堂大爷们没有到伤心欲绝的份上,怎么会轻易掉泪。
尹小凡开口说:“有二个办法,一个用上你不相信,却很快就能扭转过来的办法。另外一个不为我控制,完全是为了照顾你的德性而增加,要一定的时间。而且,也不能保证完全随心愿。”
“我还是选择后一种,不要怪我的执着。我一生就靠自己的信念支撑。让我把信念都放弃。这是不可能的。比死还难受。”柳一说话时,并没有多坚决的口气,可那气势就是,死都不怕,我还怕个啥。
在一旁的尹小凡,没有说话了,只是把这印象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