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聚会上废柴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酒家一楼的餐厅，只见门口有对结婚的新人，在那接待喜宴的客人。见到尹小凡，这对新人准备好了笑脸，准备上前来递给香烟。这时，有个人叫了声：“这是不尹小凡吗？最废柴的那个吧。来来，过来啦，那不是我们去的地方。”

    尴尬场面，是让人说成这样，如果真的走错，难为情也就罢了。可被说的，是更难堪。

    尹小凡眼睛已经看到那对新人的眼光是同情的，真不知是应该谢谢那对新人，还是。心里面最后还是给了默默的祝福，送这对善良的新人。愿他们白头到老！

    ……

    酒桌上，尹小凡随便找了个没有人地方刚刚坐下。这时间，组织者就喊了起来：“你们有谁见到没有尹小凡，昨晚他电话没有接。”

    “见到了。还是差不多。几年下来，没用的，刚刚差点走错地方，估计是想去蹭喜酒喝吧，哈哈。”说话的同学，原本在学校就不待见，此时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许多同学有陪笑的，不过，也有个女同学叫了起来：“你这嘴太自大多一点了。都几年过去了。好说也是同学。小瞧你！”

    这句话一出，果然安静许多。尹小凡用眼睛去找寻那位帮他说话的女同学在哪里。看到在钟汉明身边，她刚好看到找寻的尹小凡，双方笑了笑点了点头。并没有下一步的交流，不管怎么说，也就才二年多的事。

    一进门到现在，对这次的期望瞬间到失望，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连在学校期间偶尔处过几次的女同学，也无心打听。原本是想找找，聊聊天。心想，自己这样，只要不去耍他。别人对自己看法是不会变，也就没有几个人会找着来聊天。

    酒席永远少不了主角。酒过三巡之后，声音大，到处有他的身影的这个人，就是今夜之星，组织者钟汉明。还好有他，使得酒席始终热闹。

    安静的人有二种人选择，一个真心不愿意闹心。另外一个就是自卑。

    尹小凡这桌子的，两种人都有。

    这时，组织者到了这桌，不知道巧合，还是大家自然成群，都是当时这个班最不活跃的一组人马。

    “你们也是的，几年下来，从学校到现在，又是这般。难道以后也这样吗？来一起走一个。祝你们早日咸鱼翻身。”说完一口干掉酒杯的酒，还把酒杯朝前亮底，见大家喝了，组织者钟汉明摇手就去另外一桌。

    等这位打通光的组织者走后，身边的当时班上年纪最小的同学对尹小凡说：“你不知道，钟汉明今年真正得到医院领导的提拔。组织起来特带劲。你呢，怎么样？看样子还是一般般。”想说说自己，看到听众带应付表情，就不说，而端着酒走到其他桌去。

    对这样的酒席，尹小凡真的没兴趣，要等。等到后半段的活动。

    这时，刚刚帮他说话的女同学也过来坐在尹小凡身边，一身名牌，保养相当好的肤色，又特地为宴席着装，整个人看去光彩夺目。

    刚刚帮忙解困，总要来几句好听。这位当年的废柴说：“好漂亮，和二年前的你判若两人。”

    “可不，和以前比，现在有钱了，又找了一个好老公。不显不露的，对不起自己。你怎么样？嗨！算了吧。这日子就这么过，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等对方回答，就下了定论。

    笑笑是最好的，尹小凡对这些想说话的人了解。他们不是要和产生多好关系，只要是听众，有这当听众的心，就一定会得到好感。

    女同学故意把那张漂亮的，又经过细心化妆过的脸，很自豪地向唯一的听众，朝他凑近一些后说：“听说我们这届这班的人有一个被上面的人盯住。说他的医术直赶天人。刚刚钟汉明说他领导就在这上面吃亏。就是这位天人所为。不然主就他钟汉明会直接跨到助理院长这块。”说着时，那脸加上酒的添色隐约发着光亮，显示自己得知这个惊人的秘密。

    没听说过，心想这得关注。见对方的脸离自己好近，又不好做出其他的动作，只好认真的说：“哦，有这事。那是我们班，还是我这届的那位大神？”

    面对认真听的人，女同学把身子就坐了正一点，又表现的悠然的朝后靠了靠说：“日前没有具体的那个人，只知道是我们这届或是这个班的。传出来的，是我们这主管我们方面的高层领导的夫人，说病，有。说没有病也行。各项医学指标基本正常，就是天天喊没精神，不舒服。医院方面连更高层的专家来看，也还是不行。可是这几天听说这位夫人病好。就是给一个有天人般的中医治好。所以，这钟汉明白拾一个宝。”

    尹小凡心想，这有点像自己医的那位夫人。她的病算过去时间，也的确在这些天要好的。”

    这时，又是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出现，后面还有两人搭着肩膀过来，这人转脸后看一眼，开口说：“瞧瞧！我们最美的妇人和最废柴的人来了个完美碰撞。给个笑脸，好呢！你们拍好照啦！”

    女人肯定也不喜欢这样的人，站起来说：“你这家伙，酒喝多了啦！多条桌脚都站不稳，还不去找个地方坐。”

    见有人搭理，来劲了，直着喉咙说：“你管的这么宽，你家门前有海啊。告诉你吧！和这类的废柴人在一起，只会沾上霉，还会有什么好得到。”

    女同学满脸嫌弃的眼神白那个一眼说：“懒得理你。不跟你这上辈子欠酒钱死的人说话。一喝就死酒鬼样。”

    尹小凡根本不更会这几个人，在他们嘴上没停的说时，又顺手夹了筷菜放进嘴里，慢慢的享受美味在嘴中带来的各种滋味。学校时，也是这样。不管他们怎么说，就是不搭理，让他们自找没趣。这次不一样，看到这付模样，趁着酒性，手指朝尹小凡的脸上一指。张口就喊，没有声音。又使劲喊，还是没有声音。赶忙喝了口酒。

    这人这付样子，让后面跟来的两个人，大笑起来说：“你哑啦，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对方不说，你就不好意思，良心发现？哈哈，笑死我啦！”

    说不出话的人，脸涨的通红，嘴立马闭起。想想不甘心，也没有理会为什么，又要张口说。感觉还是没有声音。这些本身就是学医的，知道这可能性存在的事。谁也没有当回事。

    只有一个，暗自笑着又自喝自吃着。

    三人见状，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也就走了。

    小小和风波，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全体同学聚会的情绪，差不多时间，组织者一声招呼：“大家蓝月湾见。”

    对于尹小凡来说，这才是今夜的好戏要开场。站起身子，拔了一个电话，慢悠悠的，差不多是最后一个人出了酒家的餐厅。

    门口，看着夜色，天空中，群星璀璨，这美好的夜幕，等会让自己能有多少的发现呢。

    为了保险起见，尹小凡还是把高山叫来。

    高山在后视镜看到阴影中的老大，脸色凝重，一点都没有同学相聚那喜悦的心情，想想就知道了，就笑着说：“老大，你这是要扮猪吃象，还是要？”

    听这话，阴影中的那位老大笑了，不过没有笑多久，还是平静的说：“这都不是个事，被人当废柴好多年啦。今晚我是去报仇的。”

    “啥！这个我喜欢。老大你说，那个人的腿要换吗，还是手指那支太长？”高山一高兴，刚刚出入江湖时所挂在嘴边的话，来了个不忘本。

    被这可爱的高山再次搞到笑，把靠住的身子立了起来，拍了下前排的靠背说：“你今晚就看戏。到时，就让你一个人知道，你家老大的本事。瞧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