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后,白司凰思来想去,玄澈的身份还是要跟墨宸殇通个气才行。
于是,让小灯去摄政王府传话。
不多时墨宸殇便来了。
他身上还夹带着些寒气,一进温暖的屋子里,顿时舒适起来。
“突然寻我有何事?”
白司凰立刻一股脑地全都告诉了墨宸殇,但男人却神色如常。
白司凰意识到了什么,瞪着他道:“你早知道玄澈是太子?”
墨宸殇没有否认,“我在寻找合适的东幽继承人,所以众皇子的动向都有所留意。”
“我怕你知道白玄澈身份后,你们相处时会不自在,便没有刻意告诉你。”
原来太子的名字叫白轩澈。
白司凰撇了撇嘴,“那他的病情你也知道?”
“嗯,我曾询问过银花婆婆,但她老人家也束手无策,没想到你竟然有治疗的办法。”
他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骄傲的心境油然而生。
白司凰被夸,刚才的气性消散了几分,这会儿又变的不好意思起来。
“或许是赶巧了吧。”
外面夜色正浓,屋内二人对视,空气逐渐凝固。
“咳咳……没什么事了,那你回去吧。”
白司凰心跳微微加快,转头就想溜走,却猛的被抓住手。
那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让她瞬间打了个激灵。
“你你……”
她不敢回头,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墨宸殇却不肯这么放过她,“这么冷的天,你大晚上把我叫过来,这么快就要赶人走了?”
他声音里带着调侃,白司凰蓦地转身,差点撞到男人的胸膛。
“我不过是找你谈事罢了,你若嫌招待不周,我以后不叫你就是了。”
她嘟嘟囔囔的,墨宸殇好笑的看着她。
他忍不住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翘挺的鼻尖,“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那我先走了。”
鼻息上染着那厚重的檀香气息,白司凰被撩的睁不开眼。
清醒过来时,眼前人已经溜走了。
她拍了拍发热的脸,这才洗漱歇下。
……
日子平静了几天,白司凰每天照常在医馆坐诊,却迎来个不速之客。
萧薄擎被寡一扶着,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药馆门口。
惹来人们议论纷纷。
“这不是休了白姑娘的萧将军吗,怎么还有脸来的。”
“看他那副德行,报应。”
“他比不上摄政王一根头发,过来丢人现眼的吧。”
这几日,萧薄擎都在府内沉思。
他对那日逼问白司凰的作为很愧疚,是他对不起她。
而关于摄政王和她的谣言,他是不会信的,都是百姓们胡说八道。
“将军,你这样能行吗,万一被白姑娘发现了……”寡一心虚的看了眼萧薄擎那只包了厚厚一层纱布的腿。
“你还好意思说!我分明让你给我涂一涂,伪装一下,你一脚踩上去!”
萧薄擎鄙夷的看了寡一,“本将军是被你踩废了!”
原本,只是为了制造机会见白司凰。
却不曾想,真废了!
“是是是,是奴才蠢笨。”
寡一被骂了个狗血临头,再也不敢说什么,搀扶着萧薄擎走进了医馆。
这时霜儿正在叫号,“二百五十号!”
迎面走来的熟悉身影。
白司凰抬眼看去,正好看到萧薄擎那不怀好意的笑脸,和包成粽子一样的腿。
白司凰询问道,“你怎么来了,这腿是怎么了?”
萧薄擎连忙凑过去,“昨天下午摔得,都快废了,你快给我看看吧。”
白司凰眼皮抬也不抬,指了指一旁的木床,“去那边的床上躺着。”
萧薄擎在寡一的搀扶下,躺在了木床上。
随后,白司凰把厚厚的纱布都拆开后,发现皮肤是青了。
她狐疑的看了眼萧薄擎,“你故意弄的?”
一旁的寡一挠了挠头,“是小人……昨天把将军弄成这样的。”
“没关系,治就是了。”
白司凰清楚这个萧薄擎没安好心,她拿了根比手臂还粗的棍子走过来。
萧薄擎看到那棍子,忽然心头一紧。
她想干嘛?
下一刻,白司凰手中棍子直中伤口。
“啊!”
萧薄擎疼的忍不住叫出声。
“看来是这疼,那这呢?”
她又一棍子下去。
接下来她又敲了几处,萧薄擎的牙都快咬碎了。
看着他疼的满脸是汗,青筋暴起,白司凰满意的点点头。
祖传打狗棍,就是好用。
她又开了几个跌打损伤膏,语气无情冷漠,“红的一千两,绿的八百两,一天各抹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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