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猛的灌了茶,慢慢缓过了气,又问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听他要娶别人当正妻,是不是真的?”
“爹还记得他信誓旦旦的爹保证,说对你好一辈子,如今却违背誓言,真是该天打雷劈!”
白司凰这才笑道,“没有,谁能欺负的了我啊。
我们是商量好了才和离的。
我早就想走,也不介意他娶谁,所以爹你也别怪他了。
如今女儿重获自由身,您该恭喜我才是。”
见女儿确实没有半点伤心,齐王紧绷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
他又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如今可有住处?
若不然你过来跟爹一起住齐王府吧,宽敞的很。”
白司凰一想到那母女俩就头皮发麻,连忙拒绝,“这不合适,爹。
虽然您还当我是您女儿,可在外人看来,咱们终究没那层关系了,难免惹人非议。”
“而且……女儿也确实不想和齐王妃还有白晚莲同一个屋檐下。
女儿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们的纠缠,如今只想过清净日子。”
齐王见她如此贴心,更加惭愧,他又想到了个主意,“爹给你在京中买个宅子?”
白司凰心头一热,却连忙出言婉拒,“不用了爹,我有银子,这两天我就把宅子定下来。”
齐王一听,根本不信,“那萧薄擎的例银也就仨瓜俩枣,他对你又不好,能分你多少银子?”
“怕是都用在娶下一任夫人身上了。”
“噗,爹,你可别这么说他。”
白司凰忍不住笑出声,但也觉得她爹说的没错,那狗男人穷得很。
齐王满脸不屑,“爹不过去抽他都不错了,敢这么对我女儿。”
“是是是,爹最厉害了。”
白司凰奉承了一句,思索片刻后,才道,“爹,其实您真不用为我担心,因为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叫阿若。”
“我如今有很多钱,可以自己买宅子,过几天我还打算开个医馆,以后生计就不愁了。”
“哦……什么?”
齐王一开始没听清,随意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后,声音提高几个度,震惊的瞪大双眼。
惹得周围人纷纷看过来。
白司凰连忙挥手示意他低调点,齐王身体平静下来,可脑瓜子还是有点嗡嗡的。
他女儿,阿若,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凰儿你,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诓骗爹吧?”
“真不是,您看这是什么。”
白司凰直接从袖子里掏出几张大额银票,又在齐王震惊不已的神色下,拿出了只小仓鼠。
“小喵,跳个舞。”
她低声和仓鼠说道。
下一刻,齐王就见那圆滚滚的仓鼠在银票上跳起了肚皮舞。
这震惊程度,不亚于告诉他萧薄擎又娶了三房夫人。
过了好一阵,齐王才逐渐接受女儿就是那个会医术,御兽,跳舞,名动京城的阿若。
以及他也早就听说她名下还有个童装铺子。
怪不得,他看到小狼穿的衣服都与别的娃娃不同。
他开始激动起来,“你是何时学会那些本领的,是不是那姓萧的不给你饭吃,你才出去谋生?”
一连串的问题将白司凰问住了,她一个个回答。
“是女儿之前掉进冰河,遇到了奇遇……”
几刻钟后,她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齐王忽悠的完全深信不疑,这就是上天的奇迹。
他激动之余,眼里又漫上浑浊的老泪,“都是爹不好,连你缺吃缺穿都不知道,也没了解过你到底过得好不好。”
“是爹不称职啊,爹不配当爹。”
齐王悲从心起,竟不顾形象的,将头埋进袖子里痛哭起来。
白司凰忙哄小狼似的哄他,轻拍了拍他的肩,“不怪你,女儿这不是过得挺好的。吃麻麻香,身体倍棒。”
“您做的已经够多了。”
劝了好一阵,齐王才止住了眼泪。
“天色不早了,你也得回去照顾小狼,爹就先回去了。”
“等你搬家缺什么少什么,一定得告诉爹。”
“医馆开业也得给爹说。”
他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句,白司凰连连点头。
看着齐王离开的背影,她微微一笑,将小仓鼠重新揣进口袋里,回了钱三住处。
齐王心情复杂的回到王府,迎面就看见亭子里,齐王妃和白晚莲在边嗑瓜子边腹诽着什么。
“哈哈哈,娘,你不知道那贱人又多惨,带着孩子被将军赶出来了。”
“一个下堂妇,我看她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白晚莲面容讥讽,心中还是觉得便宜了那个贱人,凭什么自己就被打,她却安然无恙的出来?
看她不找个机会侮辱她的。
“蓝家千金身份高贵,她一介贱奴之女,让位也是应该的。”
齐王妃慢条斯理的吹了口热茶,向来沉稳的面上也忍不住浮现得意。
那贱种也算间接被她搞下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齐王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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