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甄玉问了宋小义不少问题,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
看来左相也没有什么都告诉宋小义,他也只是把这个蠢货当成一件工具。
眼看着问不出什么来了,甄玉这才在最后,给宋小义下了个命令。
“从此以后,不许你对这府里的女人动心思,听见了吗?”她沉声道,“如果那个冒牌货问起,你就说府里的女人太规矩,没滋味。包括那个冒牌货,你也不许动,听见了吗!”
宋小义懵懂地点了点头,甄玉知道,这份约束是通过他脖子后面那处蛊毒在发挥作用,所以宋小义是不可能违背的。
这么一来,府里的丫头们也就安全了。
……虽然甄玉压根就不在乎那个冒牌货的名节,但她也并不想让外界传出什么诸如永泰公主和她的义兄有所苟且之类的丑闻。
毕竟那样一来,玷污的其实是她甄玉的名节。
那天甄府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宋小义那间屋子里传出的狞笑声,嘤嘤的哭声,哀求的惨叫声,绝望的求饶声……
一直到了天大亮了,大家才看见宋小义衣衫不整,志得意满、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而在那之后,菱花那丫头,才披头散发、眼角乌青,裤子上带着血,狼狈不堪地走了出来。
管家老柴气得七窍生烟,一向温和老实的他,第一次撸了袖子想要上前揍人,好歹被马夫和小厮们给劝住了。
……而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冒牌货,却只是面露冷峭的笑,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饮翠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当着主子的面,首先冲上去,用一块宽宽的毯子裹住菱花,半搂半抱着,将这可怜的丫头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冒牌货这一次倒也没说啥,她望着饮翠她们踉跄着离去,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里不慎流露出一丝同情,但是很快就被她抹去了。
俩人回了饮翠的屋子,让甄玉坐在床上,饮翠又赶紧将门关上,这才急急忙忙地说:“玉姑娘……”
甄玉微微一笑:“别担心,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饮翠这才松了口气,又好奇地问:“那这脸是怎么搞的?”
“哦,随手抹了点黑灰。”甄玉咧嘴一笑,用手指抹了一道,“看着像被揍的乌青对吧?”
“那你腿上这血……”
“哦,我故意弄破了手指,把血擦在上面的。”甄玉自然地说,“总不能一点血都不流吧?那也太不可信了。”
看饮翠仍旧一脸懵懂,甄玉猛然想起,饮翠这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她忍不住笑起来:“哎呀,等你嫁人了,就懂了。”
饮翠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问多了。
“你放心,宋小义不会再祸害这府里的人了。”甄玉宽慰道,“我已经把他审问清楚了,而且也警告过他,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饮翠满眼崇拜:“玉姑娘,你可真厉害,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厉害了!”
甄玉噗嗤一笑:“饮翠你呢,说奉承话的功力也增进了。”
“我才不是说奉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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