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轩一听两人所言哭笑不得,只得出言相劝:“老聂与这位程兄,我等职责所在,万万不可贪杯误事!即便不当值也只能浅尝辄止,等到了目的地再痛饮也不迟!”
站在中间身着黑衣,面容有几分阴郁的修士点头赞许:“这位易兄说得不错!老程你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万一遇上什么状况,可还要靠你出力,你给我悠着点!”转头向易轩拱手:“在下全阳伯,易兄请了!”
另一名刚才说话的青衣修士也说道:“鄙人卓飞飙,易兄、聂兄,辛苦两位随我等出海!”
孔安见五人已经开始攀谈,便告罪离开准备即刻出海,不多时开平岛商船缓缓驶出码头,朝着东方航行。五人又添了蒲团茶具,坐下继续闲谈。
程景辉方才想要喝酒被易轩阻拦,对易轩颇为不喜,故意转头对着聂永望问道:“听说半月前,山浠岛刚刚遭受兽潮袭击,居然成功防守击退海兽,老聂你快给俺讲讲!”
一听程景辉问到兽潮,全阳伯与卓飞飙也来了兴致,将茶杯重新倒满灵茶,竖起耳朵准备听聂永望讲述兽潮之事。
聂永望最喜热闹,端起茶杯仰头喝个干净,一边咂巴嘴,一边说道:“这茶水寡淡无味,实在无趣!要说这兽潮啊,还要一边饮酒一边讲述才好!”说完,用眼睛偷偷瞄了易轩一眼,见其皱着眉头,接着说道:“不过职责所在,只好以茶代酒!说起当时那可是形势危急,全岛上下近万民众,全靠我等不到三百名修士守护,整座岛屿被密密麻麻的海兽围的水泄不通……”
这一番讲述就是一个多时辰,一直讲到聂永望口干舌燥,直接抓起茶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听讲的三人也是唏嘘不已,不住感叹这玄天川迷雾海生活艰难,好在这次化险为夷,不然就是一出惨剧。
全阳伯心思细腻,问了一个问题:“聂兄,听你所言这兽潮来势凶猛,岛上修士为了守岛大多死伤惨重,你们小队五人却无一受伤,莫非你们五人都是修为高绝,身怀绝技之辈?”
怕聂永望口无遮拦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易轩赶忙说道:“全兄,你是不知当时情况,要不是岛主在紧急关头将高阶海兽击退,我等最多再坚持一时半会就会全军皆没,实在是凶险的紧!好在我等五人同心协力,小弟又擅长制作灵符,这才能能全身而退,实属侥幸!”
一番理由说得严丝合缝,全阳伯这才将信将疑不再追问。
此时已近黄昏,一名船工进来禀报,孔安在船楼上设宴招待易轩与聂永望,请五人即刻前去。跟随船工来到船楼中,之间灯火通明,孔安坐在上首,左边安排两席,右边安排三席,见五人前来赶忙起身招呼众人入席就坐。
易轩正准备拉着聂永望到左首一起就坐,那程景辉见宴席上备有酒水,扯着聂永望直接占据左首两席,易轩无奈,只好告罪与全、卓两人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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