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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山听了这首诗,神色大变,惊诧地看着贾环。
贾环见他如此神色,更加确定了。
周围众人却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贾环为何要念这样一首诗?
章也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贾大人,您这诗何意?”
贾环看了他一眼,又环顾四周,朗声说道: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些真正的能人异士,可以使用神奇的术法。”
“可是,刚刚我发现了他们的一些破绽,这才知道,他们所有展示的术法异能,都不过是假把戏,障眼法而已!”
听他这么说,众人面面相觑,上首的礼恭王世子神色凝重,追问:
“你是说刚刚这些术士不过是在耍戏法?”
贾环冷然回道:
“没错,就是戏法。”
话音刚落,便有人质问:
“可是,我们亲眼所见,身后出现了两枚铜钱,而且有猫啊蛇啊之类的,这难道也只是戏法?”
贾环扫视众人,指着鱼休子:
“我一开始也以为,两枚铜钱是这个名号鱼休子的人使用神奇术法变出来的,直到刚刚,我发现在这位易山先生的后背上,出现了一些油污印迹,我才恍然。”
“我估计,是这个名号鱼休子的大骗子,在大会还未开始前,就提前将铜钱沾在了所有人的椅子上,只要有人坐下,铜钱自然就会沾到这人的后背。”
“你们不妨让周围人替你们看看后背上,是否有油污痕迹。”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互相查看,还真发现自己后背出现了一点油污痕迹,再往座椅上,仔细一看,不难发现痕迹。
众人坐下时没有发觉铜钱粘在座椅上,是鱼休子做了手脚,让铜钱和座椅恰好融合,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不对,还只当是座椅雕纹之类的。
眼见如此,众人皆是愤怒地看着鱼休子,鱼休子则满脸惶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贾环见状,接着不齿说道:
“至于为何一定是两枚,不是一枚或者三枚四枚,那是因为一枚铜钱,如果没沾上,那就表演失败了。”
“如果是三枚甚至更多,那就可能会被提前暴露。”
听了这话,章也满脸阴沉地对鱼休子说道:
“原来你竟只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快滚,不然,我就送你去官府了!”
那鱼休子吓坏了,急忙夹着尾巴离开。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其余的术士皆是有些惶恐不安,有人已经准备开溜了。
这时,又有人问道:
“贾大人,这个鱼休子可以说是耍了大家,可是,有人从地毯下召出了很多蛇来,这可不简单吧?”
贾环听后,用脚将地毯踢开,只见地毯下竟然有一些小洞,众人见了,哪里还不明白,这分明也是假的,蛇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于是,那个表演召唤蛇的术士也只能在众人怒视之下,匆匆离开。
接着,又有人问:
“贾大人,那变出狸花猫、让瓜果瞬间成熟,难道也是假的?”
贾环接话:
“变出狸花猫不要太容易,只需要将狸花猫藏在袖口之中即可,你们看,他的袖子是不是比常人的更大?”
“至于让瓜果瞬间成熟,我想着,应该是比较高明的戏法,说到底只是障眼法。”
“他若真能让瓜果瞬间成熟,看看他能不能将春季才有的瓜果变出来?”
这话一出,那两个术士也都涨红脸,满脸羞愧地匆匆离去。